第二十章 孔縣尊的疑惑[第2頁/共3頁]
“道長還是那副老模樣,為了縣中百姓忙上忙下。修路嘛,我是絕對同意的,但說實話,縣裡賦稅有一分是一分,全數都要發往白馬山去。想要修路,恐怕隻能待戰事停歇今後了。”
就如許,孔縣令持續在穀陽縣又當了兩年縣令。
不過孔縣令和他是一同建議過青苗錢鼎新的“戰友”,也差未幾能夠算得上“難友”,共磨難的乾係常常要比共繁華來得更鐵一些,以是也不在乎禮品的多少。孔縣令道了聲謝,大抵瀏覽了一遍禮單,以示尊敬,便直接將話題引向了困擾本身長達三年的疑問。
轉頭把金久找來,問了問蓉孃的環境,金久說蓉娘是客歲十月走的,說是家中有點事要讓她歸去,詳細是甚麼也冇講。
厥後事件的停頓也的確如此,龍安府發來一份告誡令,將他狠狠叱罵了一頓,然後罰俸六個月了事。
見趙然本身也不清楚,孔縣令隻得作罷。
有人情願修路鋪橋,這當然是功德,修好了也是一條首要的政績,孔縣尊自是不會在中間使絆子。隻是以他多年的宦海生涯來看,這件事難度至心不是普通大。
本來趙然的確在佈政使司有個不算熟人的熟人——周雨墨的老爹周峼,但一來周峼已經升任川西總督,二來趙然從未哀告過這位大員的門路,以是他想了想後,仍舊搖了點頭。
“道長本日來,所謂何事?”
三年前那場青苗錢鼎新風波,激發了全部無極院高層劇震,監院宋致元調職玄元觀,趙致然被髮往君山立廟,董致坤接任無極院監院,典造陳致中轉知客,蔣致恒升方主。彆的,三都還被罰俸一年。
這一轉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以後托人照顧重禮特地去成都拜見那位參議,參議將他的禮收下了,卻隻字未曾流露此中的究竟。
趙然問,蓉娘仙鄉那邊,她說過麼?
“那……道長是否在佈政使司有熟人?”
“倒也不是……這麼說吧,三年前張監院遇刺後,趙道長和宋監院都分開了無極院,當時我就做好了去官的籌辦,可厥後卻冇了動靜,令我得以將知縣本任做完。仰仗趙道長在君山的大力開荒,我客歲也得了個上佳的考評,按軌製該當升遷或者轉任,可吏部卻讓我持續做下去,這有違常理。不曉得長是如何想的?道長是入了館閣的仙師人物,竊不知是否與此有關?”
就在上個月,嚴長老還判定反對了本身想往上升一升的動機。
趙然遞上一張票據,笑道:“老縣尊一貫可好?前幾天是老縣尊五十大壽,貧道因不在縣中,未能參逢壽宴,當真惶恐之至。本日特來拜見老縣尊,為老縣尊賀壽了。”
趙然本來隻籌算備些薄禮過來,加起來不到三十兩,厥後聽金久說了一嘴,曉得孔縣令前幾日剛籌辦過五十整壽,這纔將禮單加到了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