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入興慶[第1頁/共3頁]

明覺沉著下來，想了想，道：“如果真要推倒，那也當由我佛門派人前去裁撤，一磚一瓦也可得以保全，其上的壁畫雕梁也可重現，不曉得長可否通融則個？”

明覺呆了呆，問：“壁畫可曾儲存？佛龕呢？佛像呢？”

趙然想要真正拿到這些東西，隻要去了天龍院今後，在交出虹體和金缽以後才氣夠。實在他並不回絕現在就完成互換，連興慶都不消去就打道回府，但佛門對此果斷分歧意——太草率了，如此“孟浪行事”，對於天龍院大法會的完美進即將是個傷害。

明覺精力一振，詰問道：“這刷經寺供奉的但是蓮花生大士？”

趙然也以為《無極圖》當得起這個開價，更何況這金缽本來就是伴同玄慈虹體一起償還的，本來的打算中即是白送，若能撈回一個《無極圖》來，算得上極大的欣喜。這可不但僅是樓觀遺寶，可謂道門重寶！

趙然打了個哈哈：“這有甚麼使不得的？我道門拿來又無用處。”

第二波迎奉步隊到來後，趙然一行再次出發，顛末兩天前行，於八月十五日到達興慶——八月十六就是天龍院大法會，時候拿捏得方纔好。

他體內每天牢固天生一百零八滴精元，全數煉化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工夫，殘剩的大部分時候都無所事事，隻能不斷的畫符畫符再畫符，金甲金兵符也不知畫了多少張，以此來打發閒暇光陰。

趙然開導道：“我閒時愛好寫字，與筆友一起交換書法之道……如大師這般於書道上有秘聞的，也在貧道交友之列。”

趙然心中也很忐忑，他暗裡答允明覺以筆友的身份入刷經寺，也不知對還是不對，可在道門重寶《無極圖》麵前，很少有人能把持得住，趙然也不例外。

費聽慶夏是中立派的人物，既不是後黨，也不是帝黨，作為西夏朝廷的驅逐代表，也算適得其所。

明覺忍不住以手撫額，歎道：“真有啊！趙道長或許不知，此事於道門而言不算甚麼，但於我佛門來講，其意義非同小可。”

明覺懂了，合十道：“小僧必往拜見。”說完，將方木匣子收起，告彆出門，這回目光依依不捨的，換成了趙然。

靈州本為唐時重鎮，佛門西遷以後，為夏國翔慶軍司駐地，與興慶並稱東西二京，是堪與都城興慶府相提並論的西夏大城。

這是瞞不了的，趙然再次點頭：“的確是。”

趙然道：“那你接著說，提及刷經寺是甚麼意義？”

明覺抹了把汗，點頭道：“能不動最好不要動，此乃正路。”

當然，現在趙然身為明使，他和同為副使的張居正那裡也去不了，隻能乖乖等待在暫居的官驛中，等候下一步天龍院的安排，故此他也見不到這些李氏貴族。

趙然衡量半晌，含含混糊道：“這卻未曾重視，當日隻是倉促忙忙看了一眼，你曉得我為道門修士，對你們佛門這些東西不太上心。彷彿是儲存了一些吧……當時通微顯化大真人和龍陽祖師、青山之主他們都說要把寺廟推倒了，重修我道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