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退而求其次[第1頁/共3頁]

“迦藍寺的生生轉輪法。”

東方禮道：“蔡師叔那邊先瞞著，不焦急，他此次閉關煉丹冇有十天半個月出不來。師弟你和趙致然有些友情，這一點我明白，你想護著他，我也瞭解，但他的確是個去夏國當暗樁的好苗子，不去的話過分可惜了，我於心不忍。首要一點，他對夏國有一番體味。對佛門的門道也知之很多。其次，慶雲館的裴中澤也說了，能夠從夏國逃返來，實在功績多數在趙致然頭上。你想，他當日淪陷夏國時。一絲修為也無，現在身具修為，莫非比當初會差？再者，他短短五年便由一無統統的農戶後輩成為一廟廟祝，就這份機警勁，便不是普通人能夠具有的。”

東方禮道：“是修為？是道術？是根骨還是資質？是儀表堂堂還是滿腹才調？是錚錚傲骨還是能說會道？還是彆的甚麼……”

東方敬：“……”

“誰又能說君山廟祝不是明五？好了好了，趙師弟實在不消煩惱的，此事純屬誌願，去不去都在師弟一念之間，我也不能逼迫師弟。”

“頂替張致空之人，我們會另行尋覓，找到合適人選以後，便會遣往天龍院。但我在夏國二十年，深感行事不易，很多時候常歎孤掌難鳴。師弟你去過夏國，對佛門也算比較熟諳的，我們籌算同時調派數人前去夏國，在需求的時候暗中共同‘明五’……嗯，或許去了今後，甚麼事都冇有便可返來，悄悄鬆鬆，安安穩穩，不知師弟願不肯意插手此中？”

東方敬點頭：“師兄你費那麼大心機在他身上，何必呢？暗樁又不是非得趙致然不成。”

東方禮道：“師弟勿惱，師兄我不過是據實相告罷了……不過我總有種直覺，彷彿尋複生生轉輪法的緣法還真要下落在他身上，這也是我想讓他去夏國的由頭。話說返來，有這麼兩個來由，我信賴趙致然這幾天會細心衡量的。以是我先提出讓他頂替明五，他不出所料回絕了，等過兩天，我再把前提降下來，不讓他頂替明五了，讓他做暗樁共同明五，退而求其次，或許他就會答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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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禮一笑，又問：“再有一個題目。除了根骨以外，趙致然的缺點是甚麼？大奸大惡？不能明辨是非？修為不堪培養？道術神通極差？邊幅舉止不堪入目？實在就算是他最大的短板，也就是根骨不正這一點，彷彿也並不顯得有多差，他入修行門檻才幾年？可我觀其修為，羽士境法力已經幾近美滿，你說怪不怪？”

東方敬揣摩了半晌。不得不點頭承認：“的確。”

東方禮反問：“為甚麼不能？好吧。師弟我換一個題目問你，趙致然最大的好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