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潛沙 第五章 老照片[第2頁/共3頁]
三叔煩惱地拍了一下大腿,“我上了船,不曉得為甚麼冇說幾句就暈了疇昔,厥後送到海南的病院,昏倒了整整一個禮拜,等我想歸去找他們的時候,我已經找不到阿誰當初帶我們去阿誰處所的船老邁了,在海上,如果你不曉得阿誰處所切當的座標,你底子找不到,海麵上看起來滿是一樣的。”他停了停,“我厥後去問海事辦理局,另有他們的研討所,發明這些小青年都失落了,文錦也和他們一起,快二十年了,到現在一點動靜都冇有,我真的是一點也搞不懂阿誰墓是如何回事,如何能夠平白無端交就不見了呢?”他用力一敲桌子,眼圈一紅,“我他孃的悔怨,阿誰時候逞甚麼能啊,如果我不去倒阿誰海鬥,這一群人現在說不定都孫子都有了!另有文錦,我真是對不起她。”
我一身的白毛汗,還覺得本身看錯了,又看了一遍,公然是他,那眼神,那神采完整一樣,頓時手都有點顫栗,三叔看了看我,非常的迷惑,他一句話卡在喉嚨裡卡了半天,終究問了出來:“為……什……甚麼他二十年來一點都冇老?”他剛說完這句話,俄然彷彿覺悟的模樣,大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看三叔一把鼻涕一把淚,從冇見過他如許,也不曉得如何辦好,他拿起那條蛇眉銅魚,說:“我最後想了好久,想為甚麼隻要我能出來,其彆人出不來,我和他們獨一的分歧,就是我身上有這個東西。”
他取出一隻煙含在嘴巴裡,神采有點丟臉:“這個時候,我看到那牆上的門,竟然不見了!我轉頭一看,頓時就發明,這裡並不是我睡著的時候待的耳室,而是另一個陌生的處所,在我身後,竟然放著一隻金絲楠木棺。”
我看了看那魚,心想:“如果魯殤王也倒過海鬥,他手上也有這麼一條蛇眉銅魚,是不是能夠說魯王宮和海裡的阿誰沉船墓有乾係呢?”但是一想,不對啊,兩個墓差了這麼長時候,一個是戰國,一個是明初,打死都搭不上乾係。這之間的奧妙,我如何想也冇有眉目。
我一聽忙說:“不對啊,那房間不是變了嗎?如何那泉眼還在?”
三叔說到這裡神采很古怪,他接著說:“我當時候想也冇想,看那頭盔還在手上,直接一套就跳到那泉眼裡去了。然後我就逃出來了。”
三叔說完這些後,思路有點混亂,他躺了一下,我想他方纔又經曆了一次痛苦的回想,應當讓他安靜一下,冇想到他俄然坐了起來,轉過甚,對我說:“大侄子,我剛纔俄然想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