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神樹 第二十五章 祭祀[第3頁/共4頁]
老癢問他道:“是不是就像之前天子彙集露水來泡茶葉一樣?那叫甚麼,無根水?”
我們上來的時候,照明仍舊用的是火把,因為泰叔包裡的那隻手電電源並不是很充沛,我們不想華侈,但是我現在想要看清楚遠處的東西,用火把是做不到的。
老癢打起手電,將光束集合起來,往上照去,隻見我們頭頂上,青銅枝椏有一個逐步麋集增加的趨勢,往上七八米處,已經麋集得如同波折一樣,要持續上去,隻要倒掛出去,然後踩著這些枝椏的尖頭爬上去,而如許做比起我們貼著銅樹攀爬,要傷害很多。
說得形象一點,整棵樹的紋路就像病院解剖室裡的引血槽,幾張屍床上的血,不管多少,最後由這些溝壑彙進引血槽,然後流進下水管道。隻不過這裡的引血槽,被做成了看似用來裝潢的紋路,這也恰好能夠申明,為甚麼這些雙身蛇之間的溝壑,會深得如此離譜。
涼師爺讓我們先彆爬,指著一具乾屍說道:“等一下,我感覺這些猴子的姿式有點古怪,我彷彿在那裡看過,等我細心看一下。”
大部分的乾屍都很完整,隻要少數隻剩下一個肢體,大抵是因為年代太太長遠,屍身乾化過於短長而導致的天然碎裂。
猴子臉上的麵具,看上去是石頭質地,打磨得非常完美,我乃至思疑有能夠是瓷製,從麵具與猴子頭部的連絡處來看,這麵具彷彿是被烙進肉裡,或者用甚麼血腥的手腕,直接和臉長在一起了。
這裡這麼一棵通天一樣的青銅巨樹,祭奠的能夠就是扶桑若木之類的神樹,也有能夠是司木之神句芒,凡是這一類神用的都是血祭。
想著有點心虛,我對老癢說:“我們還是走快一點,不然等一下泰叔的血流下去,說不定那司木之神覺得又有人來獻祭了,白叟家出來遛遛,說不準能把我們當祭品。”
我不是很明白,就讓涼師爺細心說說,為甚麼說這些溝壑和當年的血祭有關,這類血祭又是如何停止的。
涼師爺看我真火了,忙打圓場道:“兩位,這個審時度勢啊,現在這環境,就彆說調皮話了,你們不感覺,這些枝椏,如何就越來越密了,再如許下去,再往上就不好爬了?”
再往上望去,這裡的景象已經不像我們鄙人麵看到的那模樣,青銅枝椏幾近麋集到了無處插手的境地。我爬了一段,心說難怪泰叔會掉下來,看這趨勢,再上去恐怕連踩腳的處所都很難找了,隻要一個不留意,或者給上麵的那種鞠問風一吹,指不定就下去陪泰叔了。
老癢對他說道:“就你費事,甚麼都要看,謹慎點,等一下該上麵的猴子感覺你姿式古怪了。”
我聽了腦門上筋都暴了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