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五米……
白日我們就在房間裡歇息,老鼠劉倒是一向都在和村民們相互走動。
老鼠劉笑嗬嗬的說道,“本來如此,多謝奉告。”
我立馬曉得是挖空了,也顧不上鏟子,雙腳蹬著洞的兩側,兩隻手緊緊的抓著繩索。
我的神采刹時冷了下來,“禿頂,你在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