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腦子[第2頁/共2頁]
不是老道的土爬子,就不會用如許傳統的三分敬。
屍身不是屍身,皮膚有彈性,並且有體溫,這必定是個活人。
紅頭墳前麵的鎮山廟,俄然傳來了人的低喝聲。
我後撤了兩步,警戒的看著來人,同時還在察看,四周是不是仍有他們隱伏的朋友。
我看了看老頭兒,又看了看阿誰被我大背跨撂倒的女人。
“停止!一條道上的!留個臉麵!”
老頭兒到了跟前,先把地上阿誰女人給扶了起來,又打量了我一眼,舉起雙手,行了個禮。
“兄弟,你能找到紅頭墳,估摸著,也是這條路上的人,你這麼問我,是想叫我先交個投名狀?”
我收回膝蓋,一個利索的大背跨,把人重重摔到了地上。
“一剪梅?”
“你說不說都無所謂。”
老李沉默了,嘴皮子利索歸利索,但他這類老油子,嘴裡不會有一句瓷實話。
被我跌倒的,是個女人,估計是被摔疼了。
一個老頭兒,一個三十歲擺佈的女人,深更半夜搶在我前麵,先把紅頭墳給開了。
“兄弟,好工夫。”老頭兒行完了禮,衝我伸了伸大拇指:“一條道上的,見麵三分親,凡事都好籌議,坐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