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改過自新(上)[第2頁/共4頁]
高懷仁的眼淚一下又湧了出來,雙膝一曲,又給高懷遠跪了下來:“使不得呀!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爹,現在我已經成了這等模樣,豈能有臉再把我那賤內和犬子帶返來呢?我還是走吧!我冇臉再見父親了,讓他曉得的話,隻會更加活力!不消了!多謝三弟的恩情!”
我現在甚麼都說了,隻求三弟你饒過我此次吧!今後我再也不敢了!”
高懷仁一聽,從速答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昨日返來以後,問了府裡的人,他們說大郎客歲因為酗酒發酒瘋,將他的一個侍女幾近虐死,被父親得知以後,便再次將他逐削髮門,不知所蹤了!”
“確切不易!那麼你妻兒現在那邊?你是如何安設他們的?”高懷遠感喟了一聲,接著對他問道。
彆的他看著高懷仁確切一臉的落魄,再也冇有幾年前那種公子哥的風騷俶儻了,一身分歧體的舊衣服裹在身上,還打著補丁,並且一臉的滄桑,彷彿已經三十多歲了普通,也可想而知,這些年高懷仁實在吃了很多的苦,特彆是他提及已經有了家事,另有了兒子,將他送官的話,他的妻兒保不準就會餓死。
高懷仁一聽當即麵露憂色,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但是也冇敢找個椅子坐下,就這麼站在高懷遠的麵前,兩隻手不曉得放在甚麼處所好了,拉著本身的袖子角,一臉的侷促。
想他一個大族子,離家以後冇有任何儲存技術,這麼多年來,活下來真是不易,人都是會有做錯事的時候,三字經第一句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冇人生來就是好人,高懷仁之以是當初會那樣做,歸根結底還是從小餬口環境培養的他自擅自利的乖張脾氣,顛末這麼多年的磨礪以後,想必他對人生的態度應當產生了很大的竄改了吧!
厥後我在廣州安寧了下來,跟著彆人跑船,但是厥後又趕上了海匪,差點被海匪給殺了,因而我便又跑到了福建,在泉州找了份生存,算是安寧了下來,前兩年還娶了一個漁村的漁家的女子,客歲給我生了個兒子。
一聽高懷遠這個問話,高懷仁的眼淚便又流了下來,因而開口答道:“舊事不堪回顧呀!自從那次馬二刀跑返來尋我們,要我們拿錢出來賠償他的喪失以後,我心知此事遲早坦白不住,厥後又得知你當了縣尉,更是感到驚駭,而阿誰馬二刀派人尋我,我怕父親曉得,因而便清算了一些東西,連夜逃出了紹興!
高懷遠站起來,對李若虎叮嚀道:“若虎,之前的事情疇昔就疇昔了吧!那件事畢竟二郎不是主謀,我們也不消給他計算了,你跟我二哥一起去把嫂子和我侄兒接返來,不要再讓他們在內裡刻苦了!即便二哥有錯,這些年受獲咎也該贖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