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第2頁/共5頁]

李煦道：“蓁蓁女人，我……我想著待我此番去江南給皇上立了功返來便去求皇上和皇後主子將你許我，你……你但是情願等我。”

蓁蓁道過謝，參謀行掀了簾子進屋，冇一會兒便笑著走出來，道：“皇上喊姑姑出來呢。”

蓁蓁臉露憂色，道：“恭喜李大人，終是守得雲開見月出了。”

“罷了，是我胡塗了，齡華先讓蓁蓁幫你往家裡去封信吧。蓁蓁的事情我再做籌算。”她又歎了一聲便讓齡華領蓁蓁去了。

蓁蓁道：“主子娘娘這幾日精力好多了，貴主子陪著主子娘娘一起用了膳，皇上賞的午膳裡主子娘娘最是喜好八寶鴨和棗泥糕，這兩樣主子娘娘都用了很多。”

“李大人。”蓁蓁福了福，“有甚麼話大人就直說吧。”

老寺人姓王已經六十來歲了，不會說話倒是宮裡樂坊的吹簫妙手。平素也有些曉得長進的小寺人摸來想認個乾爺爺寄父學幾招把式的，老寺人倒也不藏私有來求的便會指導一番，不過這都是小打小鬨玩的，全不像蓁蓁如許是正兒八經來拜師要學出明堂的。

“有樣東西，我一向想著，如果能有緣再碰到你，走之前想交予你……”李煦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來，通體瑩潤，涓滴不見瑕疵，一瞧就知是要傳家的寶貝。

綺佳許是在大年夜祭灶的時候受了些風寒，她身上本就不太利索，恰好宮裡過年時反倒是瑣事最是繁多的時候，她憑著股精力勁兒強撐著辦理諸事，一熬過元宵便撐不住了。這回但是病來如山倒，元宵那晚在乾清宮點完燈返來就燒了起來，這一燒就燒了足足三日。現在燒是退了，不過身上還是有些痠軟有力。

李煦曉得她難堪苦笑了笑道：“我曉得端方，不是問宮裡的事，隻是有幾句話想同姑姑說罷了。”

蓁蓁欠了欠身便往乾清宮裡去了，李煦一向目送她進到屋裡才按兩人說好的往交泰殿那去了。

她垂憐地摸了摸蓁蓁的頭，蓁蓁本就忍得悲悲切切，綺佳這幾句舊事又惹得她掉了眼淚。

文氏聽了笑了。“太皇太後如何不曉得，太皇太後老佛爺甚麼都曉得呢。”

這些年裡兩人在乾清宮和坤寧宮不時照麵，現在相互都已經很熟諳了。李煦見蓁蓁手裡端著托查問：“姑姑但是有差事？”

鵲兒的叫聲最是敞亮，蓁蓁不由得停了下來往窗外瞟，赫，好大一隻黑嘴鵲，她正入迷地想著，對座的老寺人手中的藤條便“啪”地打到了她的案上。蓁蓁嚇了一跳，忙轉過甚持續吹起了《平湖秋月》，她偷偷打量劈麵的老寺人，見他雙目緊閉藤條穩穩地握在手裡紋絲不動，不像有要再打過來的架式蓁蓁這才略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