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擔憂著甚麼?”溫熱的氣味從敏感的耳廓拂過,證明現在他正低著頭,這句話是在她耳邊的呢喃低語,如果她現在昂首的話,或許會撞到他的下頦。
“嗯?”低頭清算了一下裙襬上的褶皺,江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婚禮的籌辦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在最後這半個月的時候裡,陸季年也不再遮諱飾掩,而是大張旗鼓的帶著江蘺采購各種婚紗號衣,讓她挑選喜好的婚禮情勢。
彷彿隻要具有她,便具有了全天下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