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身材是困的,但安芷一想到裴闕,就憂愁到睡不著。
裴闕道了一聲是,兩隻手肘撐著軟榻,並冇有要起來的意義,唇角帶笑地看著安芷,“你說得,冇有甚麼過不去的。”
很累,身心俱疲的累,彷彿被拽入無儘深淵,想要看望一束亮光,卻如何也找不到方向。
安芷聽到裴闕的這聲嗯,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除了雲家的人,另有......啊!你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