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與命爭（4）[第1頁/共3頁]

白黃月點點頭，剛喝下溫水的喉嚨仍火辣辣地疼。

白黃月發不出聲音，她隻能緊緊盯著白青亭看。

這是明晴和的故事，她雖擔當了其影象與一些感受，可她畢竟非真正的明晴和，何況這個故事是這個朝代實在產生過的事情，若說得太明，她怕泄漏了不該泄漏的東西。

這兩個字似是含在嘴裡，但白青亭還是聽到了，她點了點頭。

氛圍在這一刻寂靜下來，她重新坐到榻旁的圈椅中。

白青亭看著卻笑了，她並冇有去倒杯水來給白黃月潤潤喉，她隻是更加地靠近白黃月，她伏下身在白黃月耳旁低語：

山高天子遠的，固然她自此清閒歡愉很多，可她也發覺了，一旦山高天子遠，她能操縱的資本便少了很多，還不是一星半點的少。

靜坐了一會，她起家走向閣房的圓桌，提起水壺終究為白黃月倒了杯溫水。

“哦，那最後三姐所言的‘槍’是指長槍麼？阿誰殺了第一個女人的人是個武將？”

白黃月乾枯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馨地獨坐了一會，她想了想，決定講個故事給白黃月聽聽，好緩緩沉重的氛圍。

那一日過後，回到白府的某一天，完整新鮮過來的白黃月俄然問了白青亭兩個題目。

“殺人！”白青亭轉回身，她麵無神采地看著大要上仍無魂無魄的白黃月：“她在阿誰時候最想做的事，便是殺光統統參與殘殺她大姐姐的人！”

“疇前，另有彆的一個女人，她生於善於官宦之家，她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過著幸運完竣的日子，如許的日子直到有一日，她的父親俄然入獄冤死，隨後她家被一場大火堙滅，統統她的親人皆死於那一場大禍……”白青亭把這個故事講得極短，簡練恍惚。

白黃月仍平躺於床榻上，她睜著眼，眼中冇有焦聚，顯得茫然又暮氣沉沉。

見白青亭再次沉默了下來，白黃月張著仍乾得很的嘴唇悶聲悶聲儘力地收回兩個音：“冇……了……？”

“那日在武光寺配房裡，三姐講給我聽的故事中，阿誰‘法律’是何意？”

幫白紅娟打仳離官司之時她是狀師，幫白橙玉改正不良風俗之時她是花匠，幫白黃月招魂那她可就成了羽士了！

白黃月垂下視線，淚自雙眸滑落。

命雖活過來了，可白青亭瞧著，白黃月的魂怕早冇了。

“你說，對麼？”

“但是到了最後，大姐姐還是死了。她甚麼也做不了，甚麼也禁止不了……你曉得在阿誰時候，她最想做的事是哪件事麼？”白青亭的聲音很輕，輕得幾近連她自已都要聽不到她的話。

“那是……皇法之意。”

說完她看了眼白黃月，見其無動於衷，連睜著的眼皮也毫偶然義惟呼應一下，她冷靜地轉回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