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頁/共4頁]

“若我不跪，長鬆是獨一嫡房嫡出被罰跪的，二叔不肯意看到。”趙長寧歎了口氣說，“跪便跪吧，又不是冇有跪過。”

趙承廉冷酷的目光就看向了趙長寧：“寧哥兒，你是嫡長孫，弟弟們本該你管好，你便奉告我，族學裡出了事你該不該跪？”

趙長寧一起上捂動手，手肘一抽一抽地疼。如果淺顯的力道，天然不至於這麼疼，怕趙長淮就是用心的。

趙長寧不知老太爺是甚麼意義，聽剛纔二叔的話，內心冰冷酷然，恰好她不能辯駁長輩。隻能說：“我未管好弟弟，是二叔叫我跪的。”

“寧哥兒，你還不接？”趙老太爺又提聲問一句，趙長寧便不再多想，立即跪下，“謝祖父。”

趙承義二人立即上前勸他消氣，趙承廉在旁漸漸說道：“此事是鬆兒不對在先，我先罰他十杖，寧哥兒把守兄弟不力，怕也要罰十杖。彆的也一應都去領罰，不成輕饒！”

她對於跪祖祠也是駕輕熟路了，到了祖祠就在首位跪下來，隨後是趙長淮跪在她的旁側。

趙承守更氣，把這幾個肇事的，連同趙長寧都十足壓去了正房。

趙長鬆麵色丟臉，不敢再頂撞。

到了正房，老太爺明天卻還冇返來，他去昔日同窗那邊喝酒了，等在正房的是二叔趙承廉。

趙長寧把鞭子握在手裡，試了試力道。看到趙長旭牛一樣大的濕漉漉的眼睛，彷彿打他是件多好的事普通，內心就一軟。剛纔趙長旭也是為了保護她，不然如何會牽涉出去。還要打十鞭，豈不是人要打腫了？

趙老太爺不知家裡的端方竟然壞到這個境地，女孩兒那邊他不好管，趙老太太又去得早。反倒讓幾個媳婦浮滑了起來，做出這等丟臉的事情。他神采發青，冷聲道：“去奉告各房的太太，但凡是送了東西的，都給我關起來抄女誡，抄不敷五十遍，這年也不準過了！”

趙老太爺曉得動靜的時候的確就是大怒，反倒是神采陰沉得一語不發。他一邊喝茶，一邊再聽管事彌補顛末。

對牌便放在了她的手心上。隨後是一把纏了線，有些年初的牛皮鞭子。

“你是嫡長孫。”趙老太爺說，“在這家裡，也不是誰都能讓你跪的。除了我，你父親母親，誰還能讓你跪？”

他的確一副迫不及待想捱打的模樣。

趙長寧幾步上前，已經猜到祖父要做甚麼。對牌便可教唆家中管事、婆子，可罰下人，可籌辦家中大小事件、用度。這對牌普通是由趙老太爺保管的，就連兩個兒子也還冇拿住。

齊管事是請了家法和對牌一起來的，那對牌瞧起來並不起眼，不過是對黃花梨木，雕了小篆的‘趙府’二字。趙老太爺取在手裡，便對趙長寧招手：“寧哥兒，到祖父麵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