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頁/共4頁]

趙玉嬋這時候已經開端崩潰了，一把抓住了趙長寧的衣袖：“哥哥，你要救我！是玉婉說……說外頭放印子錢的，每月能賺得上百兩。我想著你來歲會試要用銀子，家裡那裡都要用銀子。我也是想幫手的……哥哥，我不曉得會被人發明的！”

“老奴私又覺得，以七蜜斯的為人與手腕，是想不到印子錢這一出的。必定有彆人在給她出主張，攛掇了她……”顧嬤嬤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趙玉嬋就這麼出去指彆人，彆人如果滿口否定，反而說是她歪曲在先。她能如何辦！

“甚麼印子錢？玉嬋，你好生說說，你哥哥說的是如何回事？”竇氏也是滿頭霧水。

“嬋姐兒，你說甚麼呢！”竇氏感覺不對，立即喝止了女兒。

趙玉嬋看到哥哥寒鋒一樣的眼神，俄然彷彿是想起了甚麼事，神采刷地白了。“我……哥哥，你這是在說甚麼？”

顧嬤嬤隨之長歎一口氣：“那老奴便說了。大老爺在和三姑爺長談，奴婢也冇擾了他，自個兒鞠問了。我們府裡的下人都是您和老奴精挑細選的，實在不會出甚麼差池，我一一審過，我的房間他們是冇人能進的。他們亦不敢進……唯有七蜜斯，經常到您的院子來拿些小東西，下人又不敢攔著，便可四周亂來。”

顧嬤嬤乃至冇有辭職就要走了，聽到這句話才她轉頭，看著她，顧嬤嬤輕視地、漸漸地笑了：“七蜜斯，這三尺長兩寸厚的棍子。您感覺，您禁得起一棍嗎？”

丫頭給她打了簾子，劈麵而來一股糕點的甜香味和爐火的暖意。三歲大的外甥錚哥兒在炕床上爬來爬去地玩，竇氏和二姐逗著孩子吃糕點。三姐則在改正趙玉嬋纏絡子：“這線是要這麼纏的……”

“我曉得了。”長寧儘力節製著聲音的安穩，她道，“嬤嬤，這事您就彆往外說了，我去找她。”

玉嬋被她一震，好久冇有回過神來。趙長寧固然會說她，但向來不會這麼厲聲斥責她。她又是個火藥性子，一點就著的。感覺趙長寧莫名其妙地就出去訓她，大過年的，誰不是開高興心的，偏生他要來攪合！

趙玉嬋被他說得脖子臉紅成一片：“你在說甚麼！莫不是你在內裡受了氣，返來就把氣撒到我身上！我奉告你，我但是不會忍的！”

趙長寧再次掃視兩位弟弟，這兩小我神情都冇有非常，不過是落井下石罷了。就算推波助瀾，也絕對不是主謀。這兩人還不傻，不然清查到最後放印子錢的成了他們，豈不是引火燒身嗎。

再也不會了。

竇氏看到兒子出去，笑著來拉她坐下：“我傳聞你祖父把你叫疇昔了，可有甚麼要緊的事？”

如何會哭的呢？有甚麼好哭的。

趙長寧看著她冷冷一笑，隨後她後退了幾步，回身走出了竇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