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掉包[第1頁/共3頁]
我說,“你也是讀東南交大嗎?我如何冇見過你。”
金老闆住河陽郊野,靠七星山,主宅兩層歐式氣勢,天井用鐵柵欄圍住,占地兩畝多。有必然的防盜體係。傳聞這是他的臨時居處,在省會還另有豪宅。
我心說那但是我花了血本買下的6S,你能夠順手就買個一打。看著麵前的美女神采蕉萃,我內心也難受起來,腦筋裡閃現一個得了絕症的女孩的畫麵,她從之前陽光光輝,高不成攀,到厥後的意誌低沉,描述枯蒿,乃至神經質…;…;
金顏兒伸手過來拍拍我肩膀,說:“同病相憐,互勉之!”
黑蠻發明本身透露了,應變還挺快:“對不起,我這是暈車,並不是想吃你。”
我這才怒從心起,一下就炸毛了。本來玩的是這一出啊。方纔又是開醉車又是博憐憫,最後還玩吐血,本來就是為了換掉我的手機啊!
金顏兒捧著方向盤喘了一會,以後就開端魂不守舍起來,並且非常的情感化,我發明車子已經不能走直線,在大街上蛇行起來,行人紛繁遁藏不及。我心說糟了這女人的病發作了,正籌辦隨時領受方向盤,金顏兒俄然又踩了急刹,朝後視鏡一看,罵道:“前麵那人是誰?有病嗎?”
金顏兒擦掉唇邊的血,有氣有力的說:“冇你的事,是我有病。我…;…;就要死了。”金顏兒就把車靠在路邊歇息了好一陣。我坐在中間安撫也不是,開溜也不是,如坐鍼氈。她又俄然說:“這是你手機?跟我的同款。”她借了疇昔,“不曉得是我不利還是你榮幸,打給你最後一個電話我就冇電了。”
這手機竟然不是我的那一個!
一向到這裡,金顏兒都還算是個馴良可親的人,但接下來的行動卻讓人吃驚。這時我們已經到了市北郊,這裡都是有些年初的矮層樓房,比較偏人也很少了。她俄然伸手向前一指,尖聲道:“那邊,是不是有小我?”
我頭差點撞上擋風玻璃,一時候搞不清楚狀況。
這裡街道很窄,采光不好,我瞥見火線大抵200米遠有個男人低頭急倉促穿過馬路,大好氣候竟然穿戴雨衣,鑽進巷子裡去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金顏兒的演技還真牛。
比及半夜,滿腔氣憤的我開端了抨擊之路。遵循既定打算,我麻暈了金家的狗,戴上絕緣手套翻牆而入,然後剪斷了他家的監控,廢除警鈴…;…;做完了這一係列的籌辦事情,這個省會首富的初級彆墅已經處於不設防狀況。
我不由有點懵,是校友也不消問這麼細心吧。看來我身上這兩張圖挺值錢啊,金老闆把女兒派來給我當司機,這規格可不是普通的高啊。我重視到後視鏡裡的黑蠻盯著人家一張粉臉,一副被雷擊中的神采,我忙跟他打眼色,但這小子完經心無旁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