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對峙(收藏600加更)[第1頁/共3頁]
薑鈺動了動下巴,隻感覺下巴上的骨頭都將近被他捏碎了。
薑鈺對著他背後舉起拳頭一副想揍他的模樣試了試,嘴巴無聲的動了動,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宇文烺看著她頭上本就鬆鬆垮垮用銀簪牢固著的髮髻在簪子被抽走了以後散開,像黑絲綢一樣的頭髮飄散下來披在肩膀上。
宇文烺臉上的神采垂垂冷了下來,薑鈺幾近能感遭到從他目光中披收回來的寒氣。他的聲音大怒得有些崩裂,道:“你最好記清楚,你這副身材哪怕少了一根寒毛,穀莠的身上就會少一個部位。”
薑鈺抿了抿唇,俄然靈光一閃,終究想到了一個處所,因而拔出頭髮上的簪子,用簪子對著本身的脖子,怒道:“你如勇敢對穀莠如何樣,我劃花你敬愛女人的臉。”
薑鈺重新癱坐在床上,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看著崔充儀,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騙子!”
疇前她感覺冷宮挺可駭的,但是住出去以後才又覺,實在冷宮除了蕭瑟陰沉了點,真冇有甚麼比不上內裡的。
薑鈺不說話。
宇文烺看著躲在牆角,看著既防備他卻又不得不對著他奉迎的笑的薑鈺,伸手疇昔,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但接著卻又見宇文烺轉過甚來看她,又看他挑著眉毛道:“但是朕如果猜想的不錯,阿誰由你救起自小由你扶養長大的穀莠,算得上是你少數在乎的人之一。你摸準了朕不敢對你如何樣,但你彆忘了,朕若想要措置一個宮女,的確易如反掌。”
頎長的玉簪花銀簪正對著她的脖子,她的臉上固執而當真,看著他的神采果斷而不肯認輸,彷彿那隻簪子真的隨時都能從她的脖子或臉上劃疇昔。
薑鈺看到了提著燈籠一向守在門外的萬對勁通過房門側過甚來看了他一眼,然後提著燈籠跟上了宇文烺,主仆二人和一隻燈籠就如許垂垂消逝在了夜色中。
想了一下,發明竟然找不到一個能夠威脅他的處所。
薑鈺氣得將手裡的簪子直接扔到他的身上,罵了一句:“你混蛋!”
宇文烺道:“你父母對你不慈,你心中對父母對薑家約莫是冇有多少豪情,用你父母或薑家大抵是威脅不了你的。你自來在冷血薄情的環境中長大,便天生一副薄情冷血,除了本身冇有甚麼在乎的人和東西,天然也就冇有甚麼軟肋。”
而薑鈺也用眼睛直視著他,證明她說的統統都是實話,可冇有騙他。
她真是會演戲,這麼久了,她還真當她是跟她一樣冇人疼惜的女人,與她同病相憐,與她惺惺相惜,就算她姓崔也感覺她是個好女人。成果這個好女人本領卻比她大得很。
彆說她是真的不曉得,這類她死我活,我死她活的景象,就算是曉得,她也不會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