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堂對峙4[第1頁/共1頁]

眾臣工見狀,亦紛繁下跪援助:“請皇上體恤!”

“哇!”趙曉歌心道,你做戲比我做得還足啊,你現在態度有所鬆動,這齣戲該如何演下去呢?

他端坐於龍椅之上,看看失聲抽泣的太後,又看看這烏丫丫一片下跪之人,麵上的笑意在漸漸減退,似動了側隱之心。

她收起淚光,一字一頓隧道:“上個月,哀家從華閣寺為珣兒求得靈符,可保珣兒平生安然。無法山高路遠,哀家想遠赴北疆,亦恐怕難以實現。故而請齊王前來一聚。哀家隻想親手將此靈符送給珣兒,彆無他意。親生骨肉遠隔萬水千山,可望而不成及,試想做為一個母親,哀家這點但願過份嗎?哀家已近風燭殘年,另有多少機遇再見到本身的孩兒?皇上若以為這也是罪,那請皇上連同哀家一道辦了!”

伍太後卻置若罔聞。

伍丞相趁熱打鐵,放下丞相的架子,馬上起家向天子膜拜道:“請皇上三思!”

此言一出,世人一片嘩然。

這……這不是逼宮嗎!

宇文珺抬手悄悄拍了拍她的手,她方纔認識到本身失態,倉猝將手縮回。宇文珺略略側身,似想給她一個鼓勵的目光,卻又打住。畢竟在朝堂之上,他不成做得過分較著。

兩行清淚順著伍太後的臉頰緩緩滑落。那張木然的臉如蠟像般,已是毫無活力。

伍丞相想攔,已是攔不住了。

“皇上,珣兒,是奉哀家之命進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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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太後聲淚俱下,字字心傷,竟叫人一時候難查馬腳。

隻聽到他悄悄歎了口氣,道:“朕與齊王,雖是異母同胞,卻畢竟血濃於水。為著母後的心願,齊王甘願冒著謀反的罪名冒險進京,此情可嘉。”

他頓了頓,竟抬手拭了拭眼角,似有淚排泄。

趙曉歌哪見過這步地,不覺慌了神,一隻部下認識地搭在了宇文珺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