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玉璽[第1頁/共1頁]

趙曉歌心道:本來他就是班昭賢啊!天子對他都讚美有加,看來本身也不得不讓他三分薄麵了。

見他來權勢洶洶,她隻好軟下來,陪著笑容道:“本來是班將軍在此!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弟初來乍道,不識將軍真顏,還望將軍恕罪!至於甚麼受人教唆,甚麼利用皇上,那都是無中生有,底子與小弟無關啊!如果小弟真如將軍所言,皇上還會留我在身邊做貼身內侍麼。”

宇文珺正在案頭清算著一份文書。忽聞趙曉歌前來存候,他頭也不抬隧道:“趙曉歌,你此次規複得倒挺快。”

班昭賢愣了愣神兒。這小子倒機警,把天子搬出來壓他,他還能說甚麼,難不成要他走到天子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痛罵彆人頭豬腦?

班昭賢冇法駁她,隻好放行。她對勁地笑了笑,抱拳道:“班將軍,有勞!”

剛要大搖大擺地進入,卻被班昭賢一把掐住了手腕:“小子,彆對勁得太早!是狐狸,遲早要暴露尾巴的!細心你的尾巴!”

實在宇文珺心中早有分數,他曉得趙曉歌的傷勢並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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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昭賢怔在原地,不由心下大寒:“這小子內功不淺哪!看來,我得找機遇提示皇上纔是……”望著趙曉歌的背影,他略一思忖,回身拜彆。

趙曉歌見他神采,曉得點中關鍵,不由滑頭地一笑,等著他知難而退。她卻不知,她的淺笑所傳達出來的自傲,已完整將班昭賢鎮住。

趙曉歌不想同他做口舌之爭,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獨自向內殿走去。

打板子那也是有學問的。屁股著花,鮮血縱橫,實在是板刑中最輕的傷,不過是皮肉之苦,那是打給人家看的;真正要致人於死地,表麵上底子看不出甚麼傷痕,可內涵的筋骨早已寸斷,屁股早已成了一盤散了架爛肉,乃至傷及內臟,受刑之人很快便會一命嗚呼。那些行刑者,可都是白紙下墊石頭練出來的。若練到白紙不破而石頭儘碎,那纔算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