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出來的張起起正趕上艾柳拿著本書籍出來,眼角還是通紅的,邊出來邊看著書籍冷靜垂淚,張起起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倉猝問道:“媽,如何了?!”
“咱能不提它嗎?!”秤砣的聲音有些崩潰。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獨特的夢,白茫茫一片的天下中,張起起睜著眼睛跟個傻*似的站在這裡,不曉得那裡有人在吹笛子,笛聲婉轉,抓人耳朵的同時又帶給人無窮的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