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辛苦您了白導。”[第1頁/共2頁]

中年婦女將信將疑，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然是差人直接就出來了，還用得著跟她這般周旋？

左祈深把車停在路邊，看了眼手機上的導航提示，往目標地走。

二樓有個敞開的木門，一名微胖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口抽菸，麵色蠟黃，唇上塗著豔紅，脖子上一串珍珠項鍊。

走了大抵十幾二非常鐘，左祈深的腳步停在某棟室第樓。他抬起眼，看了眼上麵的景色。

南緋，“......辛苦您了白導。”

白澤宇撩唇，眼尾一挑，“你還記得體貼我？”

左祈深上樓，水泥製成的台階，上麵一層灰。樓道角落，菸頭混亂。

他直截了當，“不是差人。”

左祈深清楚她在憂心甚麼，端倪沉冷，多了幾分壓人的氣勢。

久經風霜的樓，一共四層。防盜網稀稀拉拉，有的裝了有的冇裝，班駁混亂，鐵鏽嚴峻。有幾戶陽台上掛著衣物，隨風蕩。

男人俊眉微斂，掀唇吐字：

南緋聽這語氣，看著他這笑，不曉得如何搞的，一陣心虛。

她又不動聲色地打量左祈深，後者站在那，眉宇間模糊冒出不耐煩。

這裡本是老城區，臨海。而這塊位置，跟城中村差未幾，臟亂差，室第間捱得緊，房屋不見陽光，住戶多是過來打工的外埠農夫，或者混日子過的無業遊民。

“小兔崽子。”白澤宇罵了一句，一巴掌拍上她的腦袋，“談個愛情，老子的生日你都給忘了。”

左祈深手機滑進褲袋裡，抬起眼皮，隻兩個字，“找人。”

一條狹小的巷子，門路兩側都是海鮮攤，穿白背心大褲衩的中年男人們坐在攤位邊上，屁股上一把小板凳。遠遠就能聞到一股腥味。

南緋低眸，細心機慮，本身是不是忘了甚麼事。

中年婦女媚笑，警戒心仍然還在，“喲，我這裡都是些混日子的敗落戶兒，怕是冇有您要找的人。”

霹雷麻將聲，幾近要震碎全部樓道。

“找誰？”中年婦女終是笑了笑。

這麻將館麼，本來就是灰色地帶，這男人高大矗立，站在那全部樓道都顯小。一看骨子裡就透著一股硬氣，莫不是便條來找茬？

*

中年婦女彈了彈菸灰，眼睛邊上笑紋較著，“這位爺有何貴乾？”

實在不像是這一塊的人。

“明天是你......”

見到左祈深，她眯了眼，放下煙，打量此人。

海城，李家灣。

她年青時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人，厥後惹了事坐了牢，以後才跑這定居，開了家麻將館。

瞳孔一縮，她微微睜大了眼睛，抬起眼目光呆滯。

彆的不說，看人的本領是有的。

她跟白澤宇熟諳多年，對於他的神采另有神采前麵的意義，還是蠻體味的。

“陸海生。”

這笑，絕對不是甚麼美意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