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心最柔軟的瞬間[第1頁/共2頁]
下巴磕在膝骨,南緋抿住唇,淡淡地想,左祈深老是會偶然間撞到她最柔嫩最敏感的處所,時不時讓她動心一下。
她想讓本身記著退燒藥的名字,今後她如果再渾身發燙,就本身去找這類藥喝。
擁抱、親吻、身材膠葛,證明相互的密切無間。
“嗯。”南緋從沙發上坐起來,抱著本身的膝蓋,看著男人往廚房走的背影。
直到遇見左祈深,他搖著玻璃杯幫她衝藥的時候,他在她昏睡之際抱著她喂她喝藥的時候,大抵是她心最柔嫩的一刻。
“那種結果比較好。”左祈深手背覆在她的額頭上,看著她臉上非常較著的嫌棄,還是說,“今晚先喝了,如果還冇退燒明天就換。”
那一天,她把退燒藥帶回房間,將藥盒上麵的“乙酰氨基酚”幾個字,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了很多遍。
她還記得第一次發熱的時候,她隻感覺本身渾身發燙,並不曉得這是甚麼病,非常難受,便從樓高低來,跑去客堂找南曼卿。
她當時很小,懵懵懂懂,字都不識幾個,看著醫藥箱內裡的白花花的藥盒,不曉得哪盒才氣治好她的病。
南曼卿眉頭擰得更緊了,先把手裡給孟格雅削的蘋果削完,喂進孟格雅的嘴裡,才慢悠悠地放下生果刀,從醫藥箱裡拿出退燒藥。
以是這十八年來,每次抱病她都是本身給本身衝藥喝。腦袋昏沉著,將沖劑倒進玻璃杯,再用開水將它衝開,看著杯子裡的淡黃色液體,最後屏住呼吸將它喝下去。本身照顧本身,已經成為常態。
南緋躺在沙發上,抬起手臂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彷彿是另有點燙。
遞給南緋的時候,她的頭是偏疇昔的,乃至冇看她一眼。
餐廳的吊燈灑落下光芒,他單手握著玻璃杯,低眸專注地搖擺著內裡黃褐色的藥液,甲士式的筆挺的站姿,肩膀刻薄,手指骨骼清楚。
因而她又有些吃力地提起醫藥箱,把它拿到茶幾上,想讓南曼卿幫她。
不過,想起那藥的怪味,南緋微微皺起眉,“能不能換一種啊,阿誰藥好苦。”
有的時候,說話不敷以表達人的情感,身材才氣夠。
剛說完這句話,幾近是下一秒,南緋就被左祈深推倒在了沙發上。
不消再費事媽媽了。
固然不是甚麼大病,但當時年紀小,受不了苦,稍稍有些難受便天崩地裂了普通。
不過左祈深還是記得她還在抱病,在沙發上弄了一會兒以後極其禁止起家,說,“你還要喝藥。”
固然南緋當時已經風俗南曼卿的這類疏忽,但還是會很難受,眼睛一紅,她捧動手裡的藥,走到廚房裡,一邊給本身衝藥一邊哭,眼淚掉進了玻璃杯。
小時候,她在南家,也生過病。
南曼卿當時正坐在沙發上給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