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她低頭吻他過分乾燥的唇[第1頁/共2頁]
你是不是很疼啊。
“你的頭髮。”男人的聲線淡淡的,仍然沙啞。
空調出風口溫馨地吹著冷風,輕紗窗簾被掀起,光影交叉在潔白的病床,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方,雙眼被紗布覆蓋,繃帶一圈一圈,綁在腦後。
她揉了揉眼睛,跟他說話,“你還疼不疼?需求叫大夫嗎?”
南緋瞥見她的喉結悄悄轉動了一下。
“南緋。”床上的男人出聲,嗓音很輕,又沙啞。
而現在,他也甚麼都看不到,眼睛上裹著紗布。
男人驀地抬起手,觸碰到她的肩膀,他應當是想抓住她的手臂,但因為看不見東西,以是行動不是很精準,乃至有些魯莽。
就算......看不見。
俄然,南緋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她從男人唇上分開,低眸瞥見本身的手腕被扣住。
“左祈深。”她胡亂抹了抹本身有些潮濕的臉,抓住他的手臂,“是我,我在。”
看不見他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南緋不曉得要如何辦,怔怔地又問了一句,“你如何曉得是我?”
左祈深沉默了一會兒,沙啞地開口,問,“我是瞎了嗎?”
他的眼睛上纏著繃帶,南緋隻瞥見他的薄唇動了一下,怔怔地站在那邊,不曉得是不是本身聽錯了。
南緋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左祈深唇瓣翻開,低聲,“不消。”
她俯著身,虔誠又謹慎地輕吻著床上的男人,冷風吹在她的發頂,撩動一小根髮絲。
昔日彷彿強大到彷彿永久都不會受傷難過的男人,現在慘白著臉沉默地躺在病床上,眼睛被覆蓋,她乃至都冇法判定他有冇有醒過來。
左祈深啊。
南緋泛著疼的法度愣住,她站在床邊,眼尾終究不成按捺地出現濕意。
“冇有。”她搖著腦袋,又低頭去親他,眼眶發紅,“你冇有。”
南緋看著他,喉頭乾澀,心臟像是被甚麼東西緊緊地抓住。
我能不能替你疼啊。
一如他們每次接吻的時候,他會聞到她的髮香,辯白得出來。
她閉上眼睛,悄悄地將本身唇上的濕意通報給他,在內心喊他的名字。
男人低低地應了聲,又是一陣沉默。
冰冷的月光打在他剛毅的下頜,他的麵色很安靜,鼻梁筆挺地立在那兒,薄唇枯燥。
月光溫馨地灑在他過分枯燥的薄唇上。
做手術的時候他復甦了一陣,因為部分麻醉他冇有過量的痛感,但曉得大夫的手術刀都劃在他的眼睛上。
喉結又轉動了一下,左祈深鬆開扣著她手腕的那隻手,緩緩地摸上本身的眼窩,觸及到一片枯燥的綿軟的東西。
沉默一陣,南緋揉了揉本身的眼睛,微微傾身,謹慎翼翼地將本身的唇瓣貼在了他的唇上。
他穿戴寬鬆的病號服,古銅色的皮膚,鎖骨肩膀處模糊能夠瞥見繃帶,上半身很多處應當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