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跋扈(下)[第3頁/共3頁]
果不其然,聽聞此事,本就忙得不成開交的鄭勝利頓時就是拍了桌子。如果說施琅之前與陳凱的相爭還僅限因而權位之爭的話,那麼現在這番,就已經到了藉著混鬨來打擊異己的境地了。而如果鄭勝利袖手不管的話,不但僅是黃廷的虔誠會遭到打擊,其他部將也會是以質疑鄭勝利的權威,更到深處,施暴者乃至有能夠會藉此在內部另立山頭也是說不定的。
隆武朝的時候,曾德是鄭彩的部將,隆武朝時遭到奪職。比及清軍入閩,曾德冇有投效持續抗清的老下屬鄭彩,反倒是跟著李成棟入粵,就此便開端了在施琅麾下任職的經曆。一晃多年,施琅從明軍變成清軍,從清軍又變回了明軍,他天然也是隨波逐流。不過,官職職位上始終冇法獲得晉升,卻成了曾德的一塊芥蒂。
傳令之人趕緊解纜,鄭勝利心中的氣憤和焦心相互交叉,公事也再難經心投入。何如,很久以後,傳令之人返來,帶回的倒是施琅隨便尋了個罪名,便將曾德殺了,他趕到時看到的隻要曾德的身首異處,再無其他。
但是,自從施琅來了以後,第一次見麵就要與陳凱彆苗頭。隨後的日子裡,陳凱主張甚麼,施琅就反對甚麼,幾近冇有例外過的時候。乃至他一個武將,還要拿破壞的藤盔來往兵工製造上插句嘴。相對的,施琅主張甚麼,陳凱則都是能夠做到出於公心來做評判,對人對事分得非常清楚。
“這個施琅,真是個刺頭兒。”
“派人,去奉告施琅,毫不成動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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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火中燒,久來積鬱的不滿,一樁樁,一件件的重新閃現在他的腦海。將施琅緝捕歸案的號令在嘴邊上,幾度即將出口,卻幾度又重新嚥了歸去,如此來去多次,鄭勝利才一臉烏青的下達了號令。隻是這號令,乍看上去與施琅竟冇有半點兒乾係。
其間已經是四月尾了,鄭勝利滿身心的投入到了抽調陸師和海軍一事,時候籌辦著出發解纜。邇來,就連那些關於陳凱的謊言,他也冇有甚麼工夫細捉摸了,隻想著能靠緝獲餵飽那些百姓的事情。豈料他想安生個幾日,好做些閒事,施琅卻並不想給他這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