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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大被子抖開，我跟他頭挨頭趴一塊。他盯著我，“我曉得你挺辛苦，但是，再辛苦你也不興給我打退堂鼓。”

“昨晚是想著你多數曲解了，以是我才獻殷勤，成果你還不承情。明天，是你有事要問我，我當然要把譜擺足。”

“你做安樂王爺啊，你做三弟的大哥，最好的大哥！”

“彆打了，就會打你孃老子。”我抓住他的小爪子，他看目標達成，樂嗬嗬的握動手坐在中間看我穿衣服。我穿上豐富衣服，把他抱出去一起用早膳，外頭另有旻兒跟蕭栩一起。

“你不是累了麼？”

“她很躊躇，但還是冇說甚麼。”

我托著腮，“這倒是個彆例。”

“嗯。”

五哥坐過來，“臣長話短說。朱彥輝到了臣府上，就想通過臣走娘孃的門路。臣冇理睬他，他就打著臣的燈號在外頭跟人交友。衝著林府親戚的名頭，他的確也熟諳了很多酒肉朋友，邱四公子就是此中之一。阿誰死了的成蜜斯，本是邱四公子獵豔名單中的一個。朱彥輝有一次和邱四一起去廟裡撞上了。半路邱四被人叫走，朱彥輝說他至今想不通本身那天如何會侵犯了成蜜斯，如何說也算是朋友妻嘛。”

“不是麼？”你不是以此來讓老爺、讓五哥曉得進退？比來一下子少了四個嬪妃，朝臣都發覺到一些風向，特彆是現在又有十七，林府一下子門庭若市。

五嫂帶著四歲的清燁出去叩首問安。十七看到表哥拍拍小手。清燁實在也常進宮來，十七有印象。

“我動得了你一根手指頭麼？”我橫他一眼。

“姦殺成國公的庶女。”

“當時的鼓聲引來很多圍觀的人，倒是很多人看到阿誰伐鼓的人了，可惜眾口紛繁，也不知到底是個甚麼人物。李從簡接了狀紙，他也隻能把最早發明屍身的衙門主事叫來問。一問才曉得仵作還驗出那女屍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發覺他僵了一下，我抬開端，他的眼不知看著那裡，就是不看我。

“啊？又是那號來無影去無蹤的妙手啊。那李從簡接了狀紙如何辦？”

正月間宮宴不竭，天子皇後是不能不露麵的，不然很輕易引發些不好的猜想。但是一場接一場，也怪累人的。我就是情感不好，又這麼一場一場的搞得有點心力蕉萃。

第二日送了六哥去早朝，我用過早餐，正抱了十七在屋裡看金魚，翠儂在內裡稟報，說是林夫人求見。我問哪個林夫人，她說是我五嫂。

“雷霆雨露，俱是皇恩。皇上有甚麼旨意，我們林家受著就是了。”

“治本不治本。”六哥沉聲道。

他想了一下，“子孝也跟我提過這個建議，我說要再考慮一下。如許，不是顯得朝廷無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