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鳳來儀(九)[第1頁/共4頁]
柳初年彷彿被她這天真的話給逗笑了,她有些好好笑地問南喬:“你奉告我,憑甚麼啊?憑甚麼要我冒著生命傷害去救人?”
柳初年又支撐了半晌,見那兩人隻顧戍守而不打擊,便曉得了他二人打的甚麼主張。
柳初年抬眼環顧四周,確認無人火線在坐在溪邊,忍著疼將本身的上衣褪了下來。
她隨即轉過身來,麵對著那位手持大刀的刺客。
南喬看著她白淨如玉的背上那道猙獰的傷疤,隻感覺本身上藥的手都是抖的。
柳初年伸手拽了她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彆出聲,聲音不大對。”
半晌後,一名刺客已經抵擋不住她的打擊,被她一劍刺穿了胸膛,倒在了原地。
她抬手按了按腰間的束帶,發明本身早已備好的傷藥還在,這纔將心放了下來:“無妨,等一會兒找個水源,你幫我上一下傷藥就好。”
“徒弟!徒弟你冇事兒吧?”南喬見她摒擋完了刺客,這才衝了上來。
“你哭甚麼?”柳初年包紮好傷口,重新穿好了上襦,“這件事歸根結底又不是你的錯,彆矯情。”
柳初年忙抓住她的腳踝,昂首低聲詰責她:“你要乾甚麼!”
她正思疑著,卻聽到遠處有聲音傳來。
南喬咬了咬唇,跟了上去:“徒弟,這件事如何會鬨成如許?”
“或者你想亮出你的帝姬身份,但願能夠嚇退他們?”
南喬耳邊還是女子的呼救聲,她的淚當即便湧了出來:“徒弟,你如何能夠這麼……”
她這話中充滿了顯而易見的諷刺,言辭鋒利得讓人受不住。
黑衣人奸笑道:“我要你的命!”
但她不敢冒險,萬一南喬被刺客追上,那幾近就是一個死。
柳初年淡淡地笑了笑,她背上的傷火辣辣地在發疼,如何會冇事兒?
南喬的眼淚被她這一句話堵了歸去,委曲道:“我隻是看你因為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內心過意不去。”
柳初年見不是刺客,當即便鬆了口氣,與南喬一動不動地待在灌木叢中。
如果以往,她大可不必如此狼狽地逃命。隻是她當初分開晉國之時傷了元氣,現在身材還未保養好,對上這些刺客並冇有十成的勝算。
有長劍在手,她終究不再是一昧地戍守,開端了淩厲的打擊。
“徒弟……”南喬跑的已經有些喘了,她的聲音已經帶了些哭音。
“這護國寺可真是一塌胡塗。”柳初年心中嘲笑了幾聲,不曉得梁帝究竟是如何管理的國度,竟然連麵前的國寺都清算不好。
柳初年無法地看了她一眼,抬腳向山中走去:“不能歸去。一來,我們剛纔是亂跑的,一定能找到歸去的路,如果撞到刺客那就不好了。二來,我並不曉得那邊究竟是宮中侍衛還是刺客占了上風,怎能貿冒然歸去?萬一是自投坎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