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失蹤[第1頁/共3頁]

外院的燈火漸次燃燒，偌大的定國公府烏黑一片。

慕青肝火攻心，抬腳給了站的比來的小廝一腳。

“子時，哼，你出去瞧瞧，大半夜的為何喧鬨？難不成著火了？”

“幾時了？何事如此吵嚷？”老夫人披著金心綠緞麵的薄被，慍怒問。

福苑。

“祺哥兒在外院，驚不著他。庾哥兒人小，睡的沉，我亦叮囑人不準吵他，定不會出岔子，嫻姐兒自小懂事，你不消擔憂……”

定國公府，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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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苑梨苑走水了！”

一聲驚叫劃破夜空，定國公府彷彿俄然活過來普通，頃刻燈火透明。

瞥見老夫人過來，趙氏不爭氣的紅了眼眶：“娘……”

“快點！”

“甚麼？！”

“該死，還不去救火！”慕青吼怒。

方纔打了個盹的慕青雷擊般跳起來：“走水了？那裡？”卻不等來人答覆就跑出堂屋，瞥見內院有兩處火光滔天，一處中心一處西北，三魂七魄頓時驚去了一半。

“派人問問梨苑如何樣了。”瞧不見火光，該是滅了吧？

“秉、秉慕管事，小的、小的也不清楚……看方向像是夫人住的正院和大蜜斯的梨苑……”

“老太太，夫人在那兒！”

“老太太，您這麼大年紀……”

表裡有彆，一到掌燈時分垂花門就落了鑰，由兩個婆子輪番守著。雖說定國公這裡也有鑰匙，可鎖在裡頭，隻能從裡邊翻開，這是防宵小賊子硬闖，誰想本日卻……該死個婆子！

“不敢……”門閂那麼健壯，撞的開嗎？再說一時半會兒那裡找橫木呀！

她一點頭趙氏就不好說甚麼，她睜睜看著兒子拜彆的背影，心底酸的冒泡――她的兒子，非常時候卻不在她身邊！

“你無事就好。”感喟般的衰老聲音裡帶著幾絲不易發覺的光榮，老夫人握住趙氏的手，柔聲安撫，“彆擔憂，不過一場火，滅了便罷。”

“這……給我換衣。”

“走水啦――”

“小的也想去，但是、但是垂花門給鎖了，守門的婆子不在……”此中一人幾近哭著說。不是他不去，是進不去啊！他總不能翻牆吧？！可現在內院走水，燒著的還是夫人與大蜜斯的院子。水火無情，不管夫人還是大蜜斯，誰有個好歹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國公爺，您該睡了。”慕青一臉難色的攙著滿臉酡紅的定國公，他已經走不了直線了。

正問著，外邊出去一個十一二歲的丫環，麵色慘白，眼角還閃著光。小丫環向世人福了一福，跑到老夫人身側，湊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太太，女人、女人苑裡的火滅了，可、可女人不見了……到處都找了，那裡都冇有……”

順著金嬤嬤手指的方向，老夫人瞥見東配房下立著的趙氏。沖天的火光裡清楚的映出趙氏的臉，她神采煩躁，嘴巴不斷的開合，不知是在抱怨責備還是發號施令。瞥見她安然無恙，老夫人長鬆了口氣，她緊了緊手，這才發明手心滿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