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敗露[第2頁/共11頁]

“把嘴裡的東西給我扯開。”齊老太君怒瞪著兩人，“我到要聽聽她們從那裡借來的膽量！”

齊宵涓滴不讓步，瞋目看著齊瑞信，一語雙關的道：“在你眼中，你又正視過誰！”是指徐夫人！

“地上涼，快起來。”朱媽媽忙去扶蕉娘，“您說這些做甚麼，駭住了五奶奶不說，還不得給幾位舅爺添亂嗎。”一頓又道，“老太君心頭稀有，你是五奶奶的主心骨，你可不能亂了方寸！”

齊老太君坐在太師椅上，也嘲笑了一聲。

“大嫂。”蓉卿垂著眼淚道，“您另有司哥兒啊……”這句話含義極深，既是在奉告成大奶奶她有兩個兒子，而她倒是剛結婚甚麼都冇有，如果此次真的讓她絕育了，今後她可就甚麼都冇有了，比她還不如，她內心恨她還來不及，如何會幫著她討情。

蓉卿內心也迷惑的很，難不成暈倒了？她低聲應是，看了齊宵一眼，齊宵冇有說話倒是和蓉卿一起出了門，兩人走到院子門口，就瞧見齊瑞信正在靠在銀冬身上，捂著胸口很痛苦的模樣，可一見齊宵出來他目色一擰，硬撐著站了起來……

成大奶奶一下癱了下去，冇了話說。

徐媽媽擰了眉頭道：“我傳聞她嫂子前幾年跑了，家裡頭兄長帶著侄兒在莊子裡做事，前幾個月因為欠了錢被人打的昏死在暗溝了，若不是被人發明，隻怕命都冇了。”她說著微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日子都苦，見著錢了都敢拿命出去換！”

史媽媽臉頓時腫的高高的，但也冇有再接著往下折騰，癱坐在地上，視野就朝蓉卿那邊瞟了一眼，想到昨晚五奶奶審她時交代的話……

成大奶奶瞪著史媽媽，史媽媽倒是話鋒一轉，道：“奴婢要說的事情都說完了，奴婢有罪，隻求老太君留奴婢一條賤命！”

蓉卿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抹著眼淚道：“我真怕我今後不能有子嗣。”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我真的是對不起五爺，對不起齊家的列祖列宗了。”

兩人跪在地上，香芹神采發白不哭不鬨，史媽媽倒是老淚縱橫，嚇的癱了。

蓉卿揉著額頭拉著齊宵，對明蘭道：“去奉告老太君。”明蘭應是出了門，一會兒朱媽媽帶著碧枝趕了過來，在蓉卿的院子前頭一陣勸，兩個孩子鐵了心不走，抱著院門大哭不止。

齊老太君怒極反笑：“如何辦？隻要他們不像你如許渾，虧不了他們的。”話聲一頓喝道，“你如果還想給你那兩個孩子留點臉麵，就給我安溫馨靜的歸去，若不然我就一張休書，讓你再冇有轉頭路。”若不是顧著司哥兒兄弟，她真恨不得將她休了出門。

蓉卿冇有說話，餘光倒是落在齊老太君身上，隻見他閉著眼眸揉著額頭，聽到史媽媽的話驀地展開眼睛，一點一點眯起來，眼中厲光乍現，朱媽媽見了就立即上去抽開史媽媽嘴裡的鞋子，道：“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