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但願陛下能給他留個後!”肖春說。這件事情實在怪他。若不是他奉告太子這件事。太子或許不會這麼等閒的就死了。
“這麼急?”衛晟白淨苗條的手指,攥動手裡的酒杯:看來,這一次,是有人觸了父皇的逆鱗。不然父皇不會不顧北邊鴻溝的環境,冒然撤了陳肅!”
天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