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誰是蠱人？誰是聖女？[第5頁/共8頁]

“幾位大人，小女有話要說。”沈榮瑾跪爬過來，抱地痛哭。

“嗬嗬，有沈大太太在，冇有甚麼萬一。”沈賢妃給趙公公使了眼色。

劉姨娘母女被杜氏狠狠訓了一頓，又當著她們母女的麵讓玉柳給沈慷傳了口信，要把沈榮瑾許給杜珪。婚事說定，飯菜擺好，杜氏才把她們母女趕了出來。

五皇子正看沈慷等人折騰，連沈賢妃來了，他都冇理睬。見沈慷等人被蛆吞噬血肉，他回想當時，感同身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聽馮副統領說抓到了具家餘孽，他慌亂之下，撥劍就刺，恰好刺進了玉柳的前胸。殺了玉柳，五皇子還不解氣，又撥出劍刺向文嬤嬤，被馮副統領用劍架住，擋到了一邊。

杜氏拉起玉柳，說：“好孩子，我大限已到，很多話也就不怕說開了。你今後就服侍靜兒，我會托老太太給你找個好人家，過平順的日子。”

“六公主不可。”杜氏直接回絕了沈賢妃的安排，事到現在，她也不會再跟沈賢妃客氣。她被當作棄子推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她不但是替沈慷頂罪，沈閣老和沈賢妃及沈老太太都有份。她認罪是為了讓他們脫罪，保全他們的名聲，若性命換好處還能還價還價嗎？若沈賢妃不承諾她的前提，她就會豁出去魚死網破。

“那就不消太太管了。”文嬤嬤甩袖子就出去了。

“娘……”沈臻靜隻曉得哭，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珠簾被人一把掀起，又重重甩開，收回嘩啦啦的響聲。端悅公主卷著珠簾站在門口，沉臉咬牙瞪眼杜氏，彷彿有多深的仇怨一樣。端悅公主和沈臻靜私交最好，對杜氏這個大舅母也很恭敬，在都城時來往頻繁密切。傳聞杜氏想讓她嫁給沈謙昊，並以此為前提威脅沈賢妃，她不顧情麵，直接跟杜氏甩了臉子。

劉姨娘曉得杜氏不會給沈榮瑾尋好婚事，順口一問，“敢問太太是哪一家？”

連成駿掐了掐額頭，問：“你倒是很敏捷，如何抓住的？”

杜氏點點頭，臉上透暴露幾絲古怪的笑意，說：“去回娘娘，我吃完飯就去。”

沈賢妃冷哼一聲，咬牙說：“那你活著就彆想走出這扇門了。”

連成駿跟馮副統領客氣了幾句，又恭維了他一番，令他更加歡暢。而連成駿則悄悄點頭，馮副統領品德不錯，武功很好，膽量極大，隻是心術差了一點。他有莽夫的手腕，有懷疑的人落到他手裡，就是瞎扯亂咬也會招認。但明天的事明擺著有人設了圈套，馮副統領建功心切，不動腦筋，就抓了這些人。

“蠱蟲？我要去看看。”杜氏起家就往外走，走到門口，轉頭看到沈賢妃陰沉著臉一動不動，冷哼道：“沈慷為甚麼會中蠱蟲，娘娘應當清楚吧？”

杜氏看到玉柳無辜慘死，掙紮著嗚嗚直叫，祈求的目光看向沈賢妃。沈賢妃輕哼一聲，不動聲色，直到杜氏低下頭，表示屈就，她纔對勁點頭。杜氏的下人被當作具家餘孽抓起來了，杜氏這個主子懷疑最大，難辭其咎，必須向她低頭才氣保命。如何保下杜氏，讓杜氏對當年的事乖乖閉嘴，還需她費一番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