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訓斥[第1頁/共3頁]
這些光陰,國主非論走到哪一宮,聽到的都是季家這攤子爛事,到最後,就是向來清冷的皇後,都問起這季庭生的紈絝兒子的事來。
當即找到上京府衙,施加了無數的壓力,需求緝捕凶手歸案,然衙差們扣問了無數的目睹證人,不是說天氣暗冇看清,就是說不熟諳這兩人,更光棍一點的乾脆就說嚇呆了不記得了。
金銘兒心中升起一股龐大的不祥來,不由得緊緊攥了國主的手,“父皇。”
這此中最著力的當然還是潘妃,她一貫善體聖意,最是曉得國主心機的人,當下投其所好,字字句句都是遵循國主昔日裡最膩煩的那類人去說。
一邊叩首一邊內心迷惑,究竟是誰給他下了套,如何國主明天看起來,非常的不善呐。
不是因為他權傾朝野,也不是因為他才氣出眾,更不是因為他皇恩浩大,僅僅是因為他阿誰自明風騷偏又死於非命的兒子。
“啊?”季庭生還哭著呢,聽了這話刹時愣住了,半張了嘴甚是風趣,自家兒子甚麼德行他天然內心清楚,隻是千萬想不到國主竟然也清楚。
兒子當街調戲人不成反被人殺死,隻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當然不止這麼一個兒子,便是心疼也是有限的,但是就這麼死了,委實也是太窩囊了一些。
國主似笑非笑看著他,“你阿誰兒子,平日裡最喜好當街調戲民女是不是啊?這一次命喪鬼域,也是調戲了他調戲不起的人。”
他感覺上京府尹在亂來他,發誓要給那不開眼的府尹一點色彩看看,便在早朝後求見國主,國主準了,在承乾宮書房訪問了他。
提到畢生大事,金銘兒不由得有些羞怯,她微微低下頭去,“我不去,我要留在這裡陪著父皇。”
他醞釀了一番情感,又哭上了。
金銘兒懵懵懂懂,倒是一口承諾了下來。
宮妃們無聊日子過得膩了,聽了這一言半語那還得了,七嘴八舌的問疇昔,潘妃假做悔怨,被逼問得急了半含半露的說了幾句,那些人那裡按捺得住,不免都各自想了體例,令人出宮去密查了一番。
斯須,他冇頭冇腦的道:“積重難返,現在悔之晚矣。”
那布帛非常老舊,畫的卻還清楚,一眼便能夠認出泛秀宮三個字,一道紅色的箭頭斜斜的指向正殿前麵的寢宮,看著這張圖,再看看麵前朽敗殘破的廢宮,雖是豔陽高照,金銘兒還是感覺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金銘兒猜想道:“或許康惠章皇後因著年青時的經曆,對皇宮總有些驚駭,以是才修了密道,如果再有萬一,也好循密道逃生。”
太陽垂垂西斜,他們又漸漸走回禦書房,國主猶自對金銘兒道:“今兒個帶你去的處所,給你看的圖,對你說的這番話,不要奉告任何人,哪怕是皇後和賢妃,都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