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回賞罰(上)[第2頁/共4頁]
禮部杜侍郎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他一聽皇上問話,臊的老臉通紅,嚅囁了半天也冇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實在他犯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看上位者想不想措置。大梁律明文端方,官員不得狎妓,更不得納賤籍女子為妾。不過這是大梁建國之初的端方,現在已經根基上冇有人遵循了。
一揚一貶措置了兩個兒子,當今用手按著禦案上厚厚一遝摺子,沉聲怒道:“朕自繼位以來,素以寬仁治國,現在看來朕對你們實在是太仁慈了,李全,將這些摺子發下去,讓各位大人傳看,看看他們都乾了甚麼功德!”
當今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好,澤兒是皇室貴胄,做戔戔校尉太委曲他了,等開春澤兒身子養好了,就去兵部當差吧,朕任他為兵部武選司郎中。”
寧親王爺從速跪下謝恩,又說道:“皇上,澤兒傷重,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回五城後馬司當差,臣想替澤兒請辭,也好讓他放心養病。”
“李全,將摺子收回來。”當今不睬那些大臣,隻叮嚀李全,李全從速轉了一圈兒,將統統發下去的奏摺雙全都收起來送回禦案之上。
蕭經當然得一口咬住:“是,兒臣要求為母後侍疾。”
杜侍郎人老心花,前不久才納了兩名千嬌百媚的小妾,這兩個小妾俱是十九樓出身的紅倌人,傳聞杜大人花了萬兩白銀為這兩人贖身,生生把他的正妻氣的犯了心疾,現在已經不能起床,杜夫人的兒子因為勸諫父親反被毒打一頓,現在杜府之上妻不如妾,完整冇有了體統端方,亂的不象模樣。
眾臣見皇上先是大怒,然後又和寧親王爺聊起了家常,末端再給謹郡王一個大金元寶,皇上他白叟家到底想乾啥呀?看不明白,還是老誠懇實縮在兩廂當鵪鶉比較安然。
當今順手拿過最上麵的一本奏摺,翻開一看是禮部侍郎的,便沉聲問道:“禮部侍郎杜清,你來講說你有何罪,當如何措置?”
蕭繹從速出班回話,躬身應道:“回父皇,兒臣在工部學習當差整整十一個月。”
皇上的聲音清楚是咬著後槽牙擠出來的,眾位大臣誰能聽不出來,彆說是冇甚麼要緊之事,就算是有事這會兒誰也不敢開口往槍尖子上硬撞。眾臣紛繁躬身低頭道:“回皇上,臣等無事可奏。”
寧親王爺從速出班躬身回話,“謝皇上掛懷,多虧皇上犒賞藥材,臣子蕭澤今晨已經離開傷害,隻是傷勢沉重,怕是得將養上好長一段時候了。”
當今下旨囚禁皇後的次日便是大朝會,王公親貴文武百官齊聚金殿,三呼萬歲以後,世人聽到一聲極其沉鬱的“平身……”,大師內心都格登一下,暗自忖道:“看來皇上表情很不好,可很多加些謹慎,可說可不說的就不要稟報了,免得遭受池魚之殃。”一時之間朝堂之上靜的嚇人,每位大臣都能聽到身邊之人死力壓抑的呼吸之聲,就是冇有人敢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