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頭湊到他耳後,癡癡一笑道:“酒兒,你在驚駭?”
她固然曉得玄洛的性子有些悖逆不羈,離經叛道,但今晚的他卻有些變態,在她麵前他向來都是猖獗而大膽的,今晚他夜探她內室,她原也不感覺奇特,可他的臉明顯帶著一種絕望的誇姣,莫非他是來與她絕彆的,她心中一動,眼角已含了潮濕:“待我及笄之時你再來找我。”
快意感受臉一向燒到脖子上,隻恨恨道:“那裡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