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大結局(14)[第1頁/共3頁]

快意和玄洛出來時，神采緊繃著，彷彿這前剛正有個龐大的旋渦要將他們卷出來，而旋渦裡有個無儘的黑洞要將他們淹冇，玄洛緊握快意的手，彼其間找到了安寧的力量。

“玄洛，朕本日召你來也不為彆的事，朕隻想曉得你怎會與宗政燁稱兄道弟，他但是要行刺朕的叛黨。”皇上開門見山，“朕既然問了，乾脆就一問到底，天牢劫囚之事可與你有關？”

玄洛在望著皇上那日趨衰老的麵龐，那眼底隱著的慈愛與哀思，心中不免一動，皇上怕的不過是查到是哪個皇子暗中下的手，現在又出了太子一事，對皇上打擊甚大，皇上身邊的皇子本就未幾，倘若死了誰又傷了誰，皇上都會有不忍，他隨即應道：“兒臣明白。”

正安殿中又規複沉寂，皇上擱筆，起家來來步入殿外，目光炯炯的望向那夜幕蒼穹，到底是誰圖窮匕現，呼呼的冷風吹打在臉上，刮的生疼，餘光中瞥見一抹身影走來，天子低了頭，卻見瑞親王披著猞猁猴皮大氅而來，瑞親王從速在殿外就行了禮，又道：“大冷的天，皇兄如何站在殿外。”

皇上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快意，你倒會跟朕打太極，也罷，朕也不能強求你從不瞞朕，朕確有事要問你和玄洛。”說完，又叮嚀高庸去傳玄洛。

二人一起進屋，從酷寒處進入屋裡，兩人搓了搓手，皇上又些發白的臉垂垂規複赤色，高庸又命人燙了酒備了菜送了出去，二人邊喝酒邊說事，皇上問道：“阿胤，巫蠱之事你如何看？”

天子笑道：“屋子悶，吹吹風。”

瑞親王飲了酒更覺暖意受用，又脫掉外袍，應道：“巫蠱之事直指太子，臣弟命人嚴查不敢有一點遺漏之處，確切是鐵證如山，找不到一絲馬腳，就連太子本身也無可辨駁。”瑞親王說著話鋒一轉又道，“但這世上哪有天衣無縫的事，正因為巫蠱之事找不到馬腳，臣弟才更覺可疑，彷彿是誰經心織好了一張網，欲趁著皇後被廢之事將太子一併撤除，若太子再被廢，又有誰會受益？”

玄洛微深思半晌，天牢劫囚之事牽涉太大，若一旦揭穿出冰山一角，迷香事件也會浮出水麵，隨之而來的便是晉西王一案，到時徒惹太後猜忌，太後就算再心疼快意和他，晉西王倒是太後的親生兒子，想著，他緩緩道：“父皇，兒臣疇昔確與宗政燁稱兄道弟，這件事提及來還是因著寧西治災的事，兒臣與快意去了寧西，偶爾結識天雲寨大當家和二當家，寂憑瀾是快意的姐夫，這當中的盤曲父皇也曉得一些，而二當家宗政燁的性子倒是不拘末節，又愛喝酒，與都穆倫脾氣相投，二人經常在一處吃酒辯論又稱兄道弟，而兒臣與都穆倫自小就有兄弟交誼，天然也與宗政燁稱兄道弟了。雖是稱兄道弟卻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至於天牢劫囚，兒臣雖認得宗政燁，但卻不熟諳宗政無影，兒臣怎會冒如此大的風險去劫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