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五回 自作自受[第1頁/共8頁]
以宇文承川皇太子的身份,做完壞過後立時便諱飾疇昔也不是甚麼難事,若冇有人給他作證,指不定二皇子等人狗急跳牆之下,就咬死了這一點不放呢?現在有宇文策如許夠分量的人給他作證,便完整絕了二皇子等人待會兒再抵賴的路,看他們另有甚麼話說!
說完看向宇文承川:“既然臣方纔的話這麼多人都聞聲了,那臣也冇有再留下的需求了,臣另有公事在身,就先辭職了。”行了個禮,便要退下。
說著撩起了袖子,公然兩隻手腕都是烏青一片。
她終究能夠大風雅方的哭出來,終究能夠名正言順的鬨上一場,把本身內心這些日子以來的忐忑、憋屈和煎熬都趁機宣泄出來了!
以是宇文承川並不是冇有信賴她的話,而是將計就計騙了她,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二皇子與四皇子一起搬起石頭,把各自的腳砸了個血肉恍惚,讓她則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實在是太暴虐,也太可愛了!
並不顧忌莊敏縣主主仆還在,歸正現在大師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船若翻了,大師都隻要死路一條,天然還是死力穩住船,把這段大風大浪過了,再謀後路。
五皇子六皇子聞言,忙也道:“是啊十一哥,指不定父皇有話親身問你呢,你還是臨時留一留罷。”
說著看向阿誰已被白蘭鬆開了,卻還是一動不敢動的宮女,嘲笑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太子殿下對你家側妃不軌麼,還說太子殿下跟前兒的公公製住了你,冬至,你有製住過她嗎?”
六皇子妃忙屈膝拜了下去,才遊移道:“此事說來話長,方纔二皇兄側妃跟前兒奉侍的宮女俄然跑進大殿裡,說大皇兄正對她家側妃不軌……父皇自是大怒,畢竟還當著韃靼親貴的麵兒,所謂家醜不成傳揚,可二皇兄卻說,恰是因為韃靼親貴已曉得了此事,更要儘快查明事情的本相,還大皇兄一個明淨。大皇嫂聽了,也說信賴大皇兄不是如許的人,因而父皇特地打發了我們大師來查證此事,卻冇想到,一來便看來了大皇兄的衣裳……喏,就在那邊,大皇嫂接受不了打擊,這纔會癱在了我懷裡,所幸大皇兄及時趕到,力證了本身的明淨。”
“嗯。”三皇子就對勁的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中間早已麵如土色的二皇子,才持續問那宮女:“你還嚷嚷甚麼太子殿下早就好幾次對你家側妃言語輕浮了,哼,太子殿下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就你家側妃那副姿色做派,太子殿下又不是瞎了眼,如何能夠那般委曲本身?說,到底是誰教唆你誣告太子殿下的,你若從實招來,父皇或許還能賞你一個全屍,不然,你就等著五馬分屍,死無葬身之地罷!”
宇文策見三位皇子都出言留本身,到底不好再說走的話,遂點頭沉聲應了:“既是如此,那我就留下,待會兒與大師夥兒一道去處皇上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