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八回 申冤(下)[第1頁/共6頁]
一麵說,一麵站起家來:“母後,臣媳們不便利在場,就先辭職了,您活力歸活力,千萬彆氣壞了身子纔是,宮裡宮外多少大情小事等著您做主呢!”
方纔吳貴喜剛出去稟告馬婕妤來存候,還說有嚴峻的委曲請宗皇後給她做主時,莊敏縣主內心已升起了不詳的預感來,永福宮除了莊妃,也就隻要馬婕妤並一個嬪兩個朱紫罷了,莊敏縣主對四人的環境天然都約莫曉得,這馬婕妤不是一向在本身宮中養病,長年都可貴出一次門的嗎,如何本日竟忽剌剌來了景仁宮?
然後事情的生長公然就朝中最壞的方向去了,馬婕妤竟然指責莊妃傷害她,最關頭的還是傷害皇子,這罪名要真坐實了,莊妃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宮去,自家殿下不受連累就是好的了,還談甚麼榮登大寶,笑到最後,的確就是做夢!
莊妃被宗皇後的人“請”到景仁宮後,才與馬婕妤一打照麵,內心便曉得本日宗皇後是因何發難了,麵上卻不透暴露來,隻一臉安閒平靜的給宗皇後施禮問安,那份落落風雅的做派,與之前還冇失勢時底子就冇甚麼兩樣,那裡有半分因犯了錯隻能偏安一隅的委靡與頹廢?
莊敏縣主當即便在內心將莊妃罵了個臭死,既然有膽做,就要做好善後事情纔是,何不乾脆連馬婕妤也一併弄死了,一了百了,難道就冇有本日的禍事了?她倒是不思疑馬婕妤的話,到底已經做了這麼幾年的婆媳,莊妃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彆人不曉得,她身為遠親兒媳,又豈能不曉得幾分?
皇上準了宗皇後的話,追封了馬婕妤為貴嬪,已妃位的例安葬,對莊妃,則雖未以‘傷害妃嬪與皇嗣’的罪名為其科罪,卻以‘治宮無方,乃至皇嗣慘死’為由,虢奪了莊妃的封號,貶為嬪,搬家寶月樓閉門思過,無詔不準踏出寶月樓半步。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到底還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就是拿中空的錫管繞遍刑犯滿身,然後往管內注沸水,那管子的兩端開口有大小之分,上麵的大些,上麵的小些,注水時注得快,排得卻慢,少不得要從頂端的口上溢位來,如此澆遍滿身,等鬆開錫蛇時,皮肉會粘在錫管上一同帶下來,等因而活剝,神仙也救不了……”
馬婕妤見了莊妃,倒是仇敵相見分外眼紅,當即便發了瘋似的撲上去,把著莊妃不斷的廝打起來,嘴裡還哭罵著,問莊妃為甚麼關鍵她,關鍵她的兒子?
顧蘊白著臉點點頭,冇有再說,隻道:“這邊莊妃跟前兒奉侍的人不招,那邊兒不管是太醫還是產婆,十有*都早叫滅了口,看來這一次,莊妃娘娘能逃過這一劫了。”
宗皇後見莊敏縣主站了出來,眼裡緩慢閃過一抹恨色,卻不好直接說莊敏縣主的不是,便拿眼看了一眼中間的三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