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暴雨逐驚雷[第2頁/共2頁]
世人皆不言語了,侍衛長心頭歎憐,竟連對證也不是,是將罪證落全了,隻等那公主來認了。
自有四周人勸:“還能有甚麼說法,也不管站不站住腳,又執一詞強辯罷,也是爺寬善。”
他側頭又叮嚀:“也請公主來聽一聽,好揭了這賊膽包天的人的胡話。”
“哪個公主?”
“殿下寬饒,罪民讀的是忠君愛國之書,曉的是仁義和睦之道理,如不是逼不得已,便是死一萬次,也斷不會做這輕賤活動。”
此人是誰?又震震聲,擺瞭然要鬨個天翻地覆的動靜。
那信獨他瞥見,此人如何未卜得個先知?細打量,此人麵熟得緊,也不是與他巡查打交道的弟兄。
侍衛長凝神,剛要問,卻聽著陳斯年也大聲道:
他鎮靜傲視,恐怕人不信,焦得急了眼。
想了半日,突地喜上眉梢:“小人的信,可比對筆跡的,拿了公主字來便明曉,另有其他物證。”
“話不能這麼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哩。”
哪個公主?侍衛長更是驚奇,這院裡頭還能有哪個?
侍衛長正躊躇,底下有人先趕著上前:
“滿口胡話!昭和公主賢德高貴,是本宮未婚妻,想來是有人決計欺侮,要汙了公主清譽。”
一見他,便氣定神閒地問:“那賊人宵小可拿住了?說是夜裡私會?”
“是假的罷,我瞧著那公主風騷豐度,又馴良,對一概主子也珍惜,不像是個不知事理的。”
聽著好聽,便是要對證了。
院外頭人聽著,點了點頭。
他本也有七八分聰明,心下曉得,這是明知故問,要搗蛋害人的。
陳斯年平了平氣:“此話怎講。”
陳斯年長歎:“事已至此,也壓不得,是該細審細問,當還公主明淨。”
陳斯年凝神諦聽:“是公主初來陳時,落腳的堆棧?”
“不是。”那人惶惑道:“問了小丫環,隻說公主早去了外頭,是尋醫去了。”
陳斯年深看他:“如何個貴重說法?”
“既是私會,亂棒打罰了趕出去就是,也值當吵嚷攪安寧?”
彷彿是這個理兒。
當下更不敢多言,任那人與太子唱和。
“嘖,上頭人也慣不端莊的。”
話罷便從懷裡掏了印嶽國官印的銀子,另有鑲寶玉的金簪,也有嶽國織造的印信。
此時夜色蒼蒼,該是濃睡時,卻見太子爺衣裳劃一,全不是驚殘好夢的模樣。
陳斯年做全了憤惱模樣,咬緊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