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題目麼？”
這聲音有些指責和憤恨，另有些深深的無法，“你說你是如何獲咎了傅軍醫，如何就罰你來了我這麼一個廚房了？你來了就來了吧！還儘給我拆台，這不是用心刁難我麼？唉，不跟你說了，你看著一點兒火，我去菜棚內裡弄點兒蔥蒜來。”
接著又是乾咳的聲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