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都是我的錯[第1頁/共4頁]

皇後沉沉一歎，眼裡閃過對白木槿的憐憫，若說方纔她還成心要操縱這件事來打壓鳳子涵和鳳子靈，但看到白木槿這番沉痛的申述，到真生了些憐憫和氣憤來。

聽了錦瑟的話，皇後也難堪起來，如果遵循錦瑟所言，那白木槿打人在先，天然有錯，以後鳳子靈動粗，鳳子涵出言不遜，都是情有可原的。那她還如何揪住鳳子涵兄妹不放呢？

已經沉默了好久的鳳九卿，終究打了個哈欠，緩緩道：“臣弟也感覺該先查問清楚，此事到底是誰搞的鬼，可不能放過敢在皇前麵前作怪之人！”

“那你如何解釋你的嬤嬤曾靠近過白二蜜斯安排衣物的處所？”皇後扣問道。

多年不見，皇後乍一看到瑞嬤嬤，就俄然想起先皇後還在的時候，她們姐妹之間的那些溫馨日子，現在物是人非，那冰冷的後宮裡，再無一人能夠執手相伴，更無一人能夠把酒話至心。

即便有人證明鳳子涵的確說了不該說的話，她也冇有一點兒任務，因為她所描述的都是究竟，隻不過不是全數的究竟，也不是最切當的究竟。

皇後也感覺有理，就著人宣了瑞嬤嬤出去，瑞嬤嬤趨步而入，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給皇後膜拜，唱道：“奴婢給皇後孃娘存候，皇後孃娘長樂無極！”

不待皇後說話，鳳子涵單膝跪地，沉著聲音道：“皇後孃娘，即便本日您要治臣的罪，臣也要大膽說句知己之言，白二蜜斯如此仁慈之人，又如何會用心激憤姐姐，如果偶然之失，那也不該受那兩巴掌，白大蜜斯不過是藉端發作，臣說她凶悍無德，何錯之有？”

白木槿低下頭，忽又俄然昂首，目光清冽逼人，轉頭看向鳳子涵和鳳子靈，聲音帶著不容侵犯的威勢道：“鳳世子，鳳蜜斯，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究竟如何，你們比誰都清楚，我白木槿問心無愧，無端被你們所辱，不過是要討個公道，還我明淨，你們竟然苦苦相逼，一再脫手要打人，心中可有法紀二字？”

白木槿道：“既然有人看到嬤嬤呈現過，那還請皇後準予嬤嬤出去回話！”

當年先皇後歸天，皇後也想持續留瑞嬤嬤在身邊，但是先皇後歸天前，卻下旨讓瑞嬤嬤離宮養老，皇後故意相留，也不能違背姐姐的遺言，隻能惜彆瑞嬤嬤。

聽到瑞嬤嬤的聲音，皇後的臉上呈現一些說不清的神采，彷彿是記念，也彷彿是傷感，隻聽她極儘儘力安靜的聲音裡仍帶來幾分顫抖道：“嬤嬤，起來發言！”

錦瑟看了一眼鳳子涵，又看看鳳九卿，臉上暴露難堪的神采，鳳九卿不想獲咎人，以是能夠耍惡棍不說，但本身在皇前麵前可冇有特權。

她已然處在最顛峰的位置，但是……卻如此的孤傲無依，後位風雨飄搖，她仰仗一己之力，苦苦支撐，現在再見昔日如姐姐般照顧本身的瑞嬤嬤，勉強忍住眼淚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