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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這兒,不準任何人出去。”靳震庭沉聲開口,雖麵色無波,可眼睛裡卻湧動著滔天駭浪。靳圖不語,冷靜守在門口。

“你是靳管家吧!不……不好了!靳夫人出事了!”男人滿頭大汗,雙手搥在膝蓋上,氣喘籲籲。

“天然是想的,便是做夢都對香蘭你念念不忘,可惜玉心隻是個伶人,配不得你的身份,要不然,玉心定會帶你遠走高飛,再也不偷偷摸…….”酒過三旬,包廂內婁玉心隻覺渾身熱血沸騰,一把將竇香蘭拉進懷裡,手掌迫不及待的揉搓著竇香蘭胸前呼之慾出的豐盈,口中說著願意的話。

“明天的事不準泄漏一字,走。”低戈的聲音帶著砭骨的寒意,靳震庭冷聲叮嚀,先一步走出雲德樓,靳圖下認識瞥了眼二樓包廂,眉毛微挑了兩下,便吃緊跟了出去。

“冇事……做惡夢罷了,劉醒來了嗎?”靳雲輕不著陳跡的抹掉眼角的淚水,狠籲出一口長綿的氣味。

“你們也都是在風塵堆裡打著滾兒過來的,彆說桂姨冇提示你們,都矜持著點兒,彆做出甚麼特彆的事兒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你好暴虐!我殺了你!”高嬤嬤本就奄奄一息,現下怒極攻心,鮮血自嘴裡猛的湧了出來。

“蜜斯不是恨死了高嬤嬤,為甚麼還要留她一命?”

“汀月,你記取,劈麵對妖怪的時候,我們隻要比妖怪更險惡,才氣活下來。除惡務儘,曉得麼?”靳雲輕俄然停下腳步,轉眸看向汀月。

堆棧內,當汀月與劉醒耷拉著腦袋走出去的時候,靳雲輕正悠然坐在桌邊,玉指捏起茶蓋,輕叩幾下杯緣,呷了一口。

“天然是先被人下了毒以後,才放進正廳的,那蓮子羹是以人蔘,鹿茸熬湯入味,人都喜好的不得了,更何況是狗呢?”靳雲輕柔聲開口,耐煩解釋。

目睹著靳震庭上轎,不聲不響的分開雲德樓,汀月頓時急了

此時,已有等不及的女子悄悄叩門。靳雲輕冷靜站在世人前麵,心底不免感慨,上天是那麼厚愛百裡玉,不但讓他叱吒疆場,所向無敵,更賜了他一張風華絕代的俊顏。靳雲輕思忖之際,府門已開。

“燒了柴房。”靳雲輕看著候在內裡的劉醒,淡聲叮嚀。

走進雲德樓,內裡是內敞式修建,入眼的除了一些桌椅板凳外,便是中間的戲台,裝修尚算富麗。

“月兒,我現在還不能露麵,你去幫我做兩件事,第一件,偷偷回侯府找劉醒來見我。第二件……”靳雲輕俯身到汀月身側,喃喃細語,繼而將靳圖給她的統統銀票全數交到了汀月手裡。

“她是誰的人,老夫早就曉得!”隻要想到雲德樓一幕,靳震庭便覺五臟翻滾,如火燒般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