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擅作主張[第1頁/共3頁]

楚臨沐微微眯了眯眼，望向蘇遠之，眼中帶著幾分迷惑：“落微在南詔國待過？我倒是不曉得呢。但是，蘇丞相又是如何曉得的？”

那落微倒是淺含笑著道：“在南詔國，蠱也有效處之分，這行醫救人的蠱，民女倒是會養一些。殺人害命的蠱，倒是未曾打仗過。”

蘇遠之笑了笑，神采安閒，隻悄悄地低下了頭，又伸手握住了昭陽的手。

蘇遠之倒是嘲笑不語。

楚帝眉頭蹙了蹙，彷彿有些不悅，隻是卻也不能當著世人的麵落了太後的麵子，隻得開口應道：“母後說的這是那裡話？現在不是正在鞠問嗎？”

這便坐不住了嗎？昭陽冷冷一笑。

“哦？人是大皇子帶回渭城的，大皇子竟然也不曉得嗎？此前在衢州救了大皇子一命的那位落微女人，可不就在南詔國呆了很長的時候嗎？”蘇遠之的手悄悄摩挲著輪椅的扶手，笑容清冷。

楚臨沐倒是趕緊上前兩步，跪倒在落微的身側：“父皇莫非是思疑兒臣教唆落微養蠱來殛斃了鄭總管，但是鄭總管歸天之前，兒臣不過與他見過一麵罷了，且那是皇祖母也在。兒臣與鄭總管總不過說了兩三句話，並未有身材打仗，也並未送過鄭總管東西。這下蠱一說，實在是荒誕。”

昭陽亦是笑了起來：“是啊，皇祖母，方纔不還因為仵作拿了那玉石，思疑到了昭陽的身上嗎？這審案審案，講究的是真憑實據。方纔那仵作意欲誣告昭陽，最後不也因著那仵作指認的東西是暖玉而非養蠱的東西，而顛覆了嗎？沐皇兄如果無辜，父皇天然不會冤枉了去。”

“是有此事。”倒也並不否定：“民女自幼學醫，南詔國固然巫蠱流行，可醫術也非常著名，民女便慕名前去學了五六年。”

楚帝將先前仵作帶出去，裝著死去的蠱蟲的白瓷盒子遞給了內侍，揮了揮手，讓內侍拿到了落微的麵前：“這蠱，你可認得？”

殿上世人的神采皆是有些丟臉，蘇遠之倒是笑了起來：“落微女人說，本身隻會以蠱救人，不會以蠱殺人之術？”

落微低下頭，目光落在那盒子中，微微蹙起了眉頭：“這蠱蟲帶有異味，且體內成血褐色，怕是能殺人害命的蠱，且是方纔害了人道命的蠱。不過蠱蟲有千千萬萬，落微並不認得這究竟是甚麼蠱蟲。”

楚臨沐？昭陽聽蘇遠之這麼一說，便轉過了眸子望向了楚臨沐。

蘇遠之朝著楚帝拱了拱手：“陛下，剛陛下命令去大皇子府大將這位落微女人帶走以後，微臣就讓人去叫了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一同，去搜尋了落微女人在大皇子府上的住處……”

楚臨沐的臉上神情倒是一如平常的安靜，嘴角乃至還帶著淺淺淡淡的笑意：“蘇丞相在說甚麼，我如何不曉得，我的府上有如許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