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請家法還是分家[第1頁/共3頁]

檀香打量了下傅煙蕪的神采，開口道：“老夫人，蜜斯說她想歸去早點歇息。”

“我已經讓人去叫牡丹了，另有她百口長幼。不管你給她下了甚麼蠱，我就不信，她連百口人的性命都不顧，還要為你守開口。”

馮老太君不肯同四老爺佳耦辯論，隻看了方嬤嬤一眼。

傅珠進了門，傅季文的排行跟著今後推，成了四老爺。不管行三還是行四，他身上總有一股低頭沮喪之感。但為了女兒，畏畏縮縮的他還是強撐著勇氣跑來鬆鶴堂討情。

拂塵實在聽不下去了，徑直走到傅曼華身邊，一把扯斷她腰間的象牙，然後遞給馮老太君。方嬤嬤接過象牙翻看一陣，厲聲問道：“那這是甚麼？奴婢記得，這但是常姨奶奶身邊的山竹戴過的東西。六蜜斯如果真的明淨，為何會有常姨奶奶的東西。”

方嬤嬤的聲音聽來甚是安靜。“六蜜斯現下不能再敷衍了吧？老奴勸說您將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來，不然老夫人隻能請家法了。您如果能誠懇悔過，老奴也好為六蜜斯討情一二。”

拂塵開門一看，是四老爺傅季文跟四夫人孟氏，孟氏正跪在門檻外哭成了淚人。

“我傅家竟然出了你這個不曉得體恤雙親、和睦姐妹的禍害，虧你還姓傅。你不消抵賴，你隻要老誠懇實奉告我，你是如何跟你的好三叔勾搭到一起的？”

傅曼華驚奇得不能自抑，臉上的神采已申明統統。

“好，煙兒先回院子吧。”馮老太君怠倦地擺了擺手，看著傅煙蕪帶著檀香走出正堂。

牡丹本日之舉，不但差一點毀了她心心念唸的過繼禮，還妄圖毀她的孫女。隻是牡丹如此行狀，定是出於傅曼華授意。如此心狠手辣的孫女，與她已無半分祖孫之情。

老太君覷著傅曼華的淚顏一語不發，看來傅曼華是抵死不認了。究竟該如何措置她呢？

“我，我在草叢裡撿到的。”

好久以後，馮老太君凝重的視野仍然望著門口。拂塵幾近是拖著傅曼華進入堂內。

孟氏擁戴道：“老夫人，老爺說得有理，華兒不過十歲出頭，她那裡能想出這些詭計狡計。再說，害了煙兒，華兒又能討甚麼好。”

馮老太君聲如霜降：“關上門，誰也不準出去。”

四老爺佳耦還欲要求，卻聞聲老太君嚴肅的聲音。“是家法措置，還是就此分炊，你們本身選。”(未完待續。)

正如秦徹所料，他方一分開，老太君就讓人去給拂塵遞話，又讓人將牡丹帶過來。拂塵，一向在翠園守著傅曼華；牡丹倒是住進了下人地點的倒座房。

傅曼華哭求道：“求祖母開恩，華兒不想去庵裡，華兒要在家孝敬爹孃孝敬祖母。爹，娘，華兒不去庵堂，不去。”

“祖母不信華兒，華兒無話可說。華兒隻要四個字，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