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跳著腳叫,“你皮子緊了是不是,轉頭讓大哥給你鬆鬆。”
秦鎮將她放下。宋青葙擦擦腮邊的淚,深吸口氣,安靜地開口,“二哥今後仍住在這裡?”
“金線不經洗,洗多就掉了。”秦銘氣急,將馬鞭扔給遠山,雙手提著袍擺不住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