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第5頁/共5頁]

樂見女人們姐妹情深，這才衝撞了少夫人，我該死啊！隻是大膽求求少夫人，看在老婆子服侍了夫人十幾年的份兒上，饒我一命啊，老婆子給你叩首了啊……”

“曉得為甚麼打你麼？”

“錯在不該來打攪少夫人和蜜斯，錯在不該強闖院子，錯在――”

“彆打了老婆子認錯了，少夫人您――”

兩撥人，主子下人加一起，足有十幾號人，刹時就將本來空蕩蕩的小院擠得滿滿鐺鐺。沈文密沈瓊霜緊隨蘇姨娘厥後，看到劉婆子的慘狀，沈瓊霜“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跌跌撞撞地跑到劉婆子身邊，跟蘇姨娘抱在一起哭。沈文密卻腳步一頓，先四下瞅了瞅

但是，方纔站穩，耳邊就又聞聲清脆的耳光聲，隨即，已經腫起的臉頰更加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比擬劉婆子清脆的嗓門，宜生的聲音很輕，但紅綃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持續打，打到叫不出來為止。”

院子裡的其他下人則更加噤若寒蟬。

殺豬般的慘嚎響徹小院上空。

此時，劉婆子兩手抄在袖子裡，也不跟綠袖說話，隻狀似不經意地往院門內瞅。那模樣，就像在打量院子裡有多少值錢的東西好讓她搜刮似的。

“發發慈悲――”

“啪！”

“咦，大嫂這是要給大少爺休妻？這可不太好吧？少夫人好歹服侍咱爹過世，又是以冇了孩子，休妻實在不刻薄啊。”聶氏又捏著帕子似笑非笑道。

。宜生的院子偏離東府上房，離西府倒不遠，劉婆子之前的哭嚎，想來是既傳到了東府上房，也傳到了西府。

紅綃跑出來，就瞥見院門處，瘦肥大小的綠袖麵前站著兩個婆子，並冇有二女人沈瓊霜的身影。扭著腰正跟綠袖說話的，是個腰圓體壯，穿戴淺顯的粗使婆子，紅綃眯著

紅綃彷彿又跟劉婆子說了甚麼，劉婆子執意不依，推推搡搡間就要硬闖出去。

蘇姨娘提著裙子，滿臉淚珠地跑到劉婆子身邊，抱著渾身狼狽的劉婆子痛哭，而在蘇姨娘身後，另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