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生同寢死同穴[第2頁/共4頁]

苻堅大口大口的吐著血，笑起來“念秋，我為你甘心成魔，如此我便是下天國也要拉著你！”

苻堅看著寧以恒的眼睛，笑起來“看著我的異狀了？實在我也無妨。人發了誓，便會應驗，不過也能夠變動，那邊是做些善事。但是我為了念秋，為了幫她續命，殺了太多的人。你怕是也曉得我淝水之戰之前，在那涇水河邊殺了諸多女子阻斷河道的故事了吧？我殛斃太多，怕是六合不能容忍了，但是天帝卻對萬物一視同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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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拉開本身的衣衫，暴露一個橫貫東西的刀痕，這刀痕恰好是一根肋骨的處所。隻聽苻堅笑道“這盤古開六合以後，便渾沌成萬裡江山，萬千星鬥，萬畝良田。這萬物來自人身，天然此人身來自萬物。念秋，你瞥見過那將死不死的植物如何被救活？”

寧以恒手指悄悄一點“新平寺？這是急於求死嗎？”

苻堅皺了皺眉，看著陳珞瑜的屍首笑了起來“我既然當初雷劈你成黑炭，必定讓你再不敢靠近我，現在你這是膽量大了起來嗎？隻是可惜，還是是不得好死的模樣，是否是天理昭昭應果循環？”

寧以恒閉著眼，淚水撲簌簌的落下，聲音哽咽“你如果喜好，我日日與你操琴。”

“因為這盆景的侏儒桃樹是活著的，隻要剖開了桃樹樹枝的一部分，暴露植物賴以發展的枝心來，兩個枝心在一起以後，這梨花變活了，這便是心與心在一起，變活。念秋，你可知這將死不死之人，如何與植物普通的活過來？如何嫁接？”苻堅笑的非常陰邪。

“是嗎？隻可惜，我早就是四十多歲了，可當不起這十二三歲的韶華之年，倒是你未免過分固執了些吧？”蘇念秋悄悄一笑。

蘇念秋笑起來“想那苻堅說的或許是真的，他死我死。隻是我不甘心，冇有聽到你的琴聲，我真的不甘心。”

隻見苻堅一陣陰狠的神采閃過，口裡吐出一個肉球，他用劍一劈而斷。蘇念秋頓時心悸如麻，疼痛不已的跪坐在地上。

“這蔓珠莎華，便是我留在身上的記念。”苻堅將後背亮給蘇念秋看，看向寧以恒“我上輩子或許孤負了念秋，可這輩子，我以我之命來續命念秋，對她豈會輸給你？”

苻堅看著狼狽逃脫的慕容衝，轉而看向蘇念秋，笑起來“念秋，你曉得為甚麼我這般對他嗎？因為他像極了你啊，因為他有著你的性子，就連眼神都是實足的像。”

寧以恒抱著蘇念秋的屍首，流著淚笑起“念秋，你走了，我豈能獨活？鬼域路上，走的慢些，我定會追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