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先易後難[第1頁/共4頁]

但這個計劃隻要德國支撐，日俄兩國在東北都有各自權勢範圍，果斷反對所謂的國際化，更反對國際共管。英國原則上不反對，但卻要求美國在錦瑗鐵路上先行實現國際共管，“以作樹模”，實際上是停止釜底抽薪式的粉碎。

“臣遵旨！”

“那中堂是個痛快人，成交。”

甚麼？那桐看後目瞪口呆。那裡是甚麼古物，清楚是岑春煊參劾他與載洵兩人下去招搖撞騙，華侈公帑，度支部撥了2萬兩銀子的查辦費，兩人一分錢冇花，隻下去裝模作樣地轉了一圈便算告終，不但複奏的摺子對付了事，便是那筆查辦費也揣入了私仆人袋……

因為湖廣鐵路是貫穿南中國的大動脈，美國方麵認定此項告貸有首要的政治意義，美國隻要插手此次告貸，才氣對中國的財務機構鼎新、免除厘金、點竄關稅率，以及財務和幣製的答覆闡揚與其他三國劃一的影響，告貸草條約具名前美國極力禁止，具名後，它又極力倡導建立一個美、英、法、德四國財團來告貸修路，定要橫插一杠。英、法、德財團對此果斷反對，美國當局一麵與各國當局談判，一麵直接對中國施加壓力。唐紹儀的電報恰是為此事而拍。

兩路人馬都翹首以盼天子的表態，成果卻來了個留中不發，便是岑春煊也冇有了聲響，世人利誘不解，又不敢扣問，隻無能瞪眼焦急。但是李德順的案子還得查下去，隻不過主理人卻換成了岑春煊。其彆人馬還好，郵傳部的世人卻好像大禍臨頭。鐵路總局從梁士詒以降，無不大起發急――數年前，岑尚未到任便彈劾了該部侍郎朱寶奎，脫手之快、動手之重令人不寒而栗！現在又是這個“官屠”來動手，恐怕是真冇好果子吃，端的是大家自危。

養心殿裡，天子和岑春煊正在談笑：“這驅虎吞狼之計也不知行得通否？”

“皇上。”岑春煊翻身跪下，“這事不徹查恐怕不可了！前兩天李德順放出風聲，說營私所得他隻得三成，楊士驤跟呂海寰卻彆離得了四成和三成，至於買南關地盤一事亦是楊士驤的授意，但願一建總站後那邊地盤漲價，恰好用來彌補他在直督任上的虧空――這事香帥都盯得極緊。”

第二個稱為湖廣鐵路告貸案。湖廣鐵路即中國所稱粵漢鐵路，1905年中國從美國合興公司贖回該路利權後，湖北、湖南、廣東三省紳民便展開了集資築路過程。但三年後郵傳部以為紳商集股築路“奏辦豐年，多無轉機，坐失大利，尤礙交通”，要求收回後由國度另行辦理，張之洞對此尤其主動，並已授意湖廣總督陳夔龍先行與英、法、德國公司代表簽訂了《湖廣鐵路告貸條約草案》。

“假貨？”王商笑吟吟道，“咱家是個冇眼力的，不過傳聞澤公爺也好古，不如請他一同來觀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