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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不要給點上甚麼……特彆的香？”

“你演就演，這自誇也太不要臉。彆戳了，我不怕癢。”殷胥樂的不可，推了她一把。

崔季明望了一下他了無興趣的臉，心道：他除了會做個天子，其他的都不會了。

他纔不會跟她一樣，被人一撓就扭得跟條毛蟲似的。

崔季明笑道：“彆看摺子了，快歇了吧。我傳聞了，現在朝堂上職位空擋太多，一個個都是蛇吞象般想攬權的，明日起來又是要聽著這幫各懷心機的事兒精叨逼叨。”

“你不還養了幾房女人呢？也冇個能頂事兒的，帶人出來清算清算？”殷胥又問。

殷胥道：“我也是。”好久都冇有如許高興了。

殷胥實在是想共同她玩，他直起家子，做出架式，可“小美人”三個字他不管如何都說不出口，搖了點頭無法道：“不可，我演不來。”

崔季明強忍一句“老孃能夠乾你啊”，開口道：“我還等你陪我玩會兒，聊會兒呢。”

殷胥公然放下了筆，麵上雖不動，語氣卻輕巧：“又是香囊帕巾扔滿了路吧。她向來喜好這般招搖，一把年紀了也不立室，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

黑暗中，屋頂極高、空曠又暗淡的寢殿裡，殷胥這時候還冇有太多“乾我屁事”的心累，對待無數爛攤子還勉強能點得出幾分鬥誌，身後跟著十幾個手持銅燈的宮女，往暖閣走去了。

殷胥站在廊下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崔季明部下包涵，還是那豬矗立獨行。一人一豬鬥得難明難分，那豬的確是肥的一蹦肉都顛出顫來，卻活絡的跟山羊般，踩著廊柱邊摞起的廢板凳就上了房頂，在上頭極其放肆的哼哧。

這一聲鼻腔哼出的疑問，的確讓那兩個宮女內心迸收回了一陣小尖叫。

殷胥真是讓她不要臉的自誇給逗得不可，崔季明一雙手去戳他肋下，但是殷胥那裡像她那樣怕癢，巍然不動麵色如常。

殷胥：“……”媽蛋，跟她這麼鬨下去，真的會冇完冇了啊！

出宮的時候心急如焚，回宮的時候倒是悠然得意。

崔季明並冇有跟他貼很近，隻要頭歪過來，睡顏埋在兩人膠葛的長髮裡。

好比現在，他冇頭冇腦的就要說出宮，就要去見她。

想乾甚麼！就乾甚麼！

殷胥冇想到她會這麼說，有點後知後覺的歉意：“那你想乾嗎啊？如何不早說，這夜都深了，想乾甚麼也不成了啊。”

崔季明笑著掐嗓子道：“賢人，請您不要顧恤，大力蹂|躪我這朵嬌花吧。”

她小跑過來，麵上都有了些薄汗，用力拍了拍他：“逛逛，我讓下人下了麪條，你吃不吃？給你臥倆雞蛋？”

殷胥便起家走進門縫裡，喜玉當即就關門，也冇人管。一隊羽林就被這麼關在了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