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成功的契約[第4頁/共4頁]

“但您乃至分給了一隻地精！”維克多把冊頁拍得嘩嘩直響，“一隻地精！而我是個上千歲的大惡魔！”

“在我墮入甜睡之前，空中上的種族正在發瘋。”維克多悻悻地說，“德魯伊壓服了一些龍，中立的森精靈因為笨拙的啟事參戰，矮人不知如何的從內戰中停下來，誰能想到獸人能和其他種族結合？幾支人魚長了點腦筋；西邊那群深淵信徒和北邊的女巫暗通曲款，他們的領頭人棍騙了我們，讓他們不消向深淵獻祭也能利用邪術……總之，因為這些不測同時產生，在這個地下城被進犯前，局勢不太悲觀。”

他念“地精”的調子像一個潔癖在談暗溝裡的鼻涕蟲，提及來此前他也把鼴鼠叫成地精來著。塔砂看了幾眼阿黃，仍然感覺它看起來挺敬愛。

“好好好，現在我曉得那些子虛告白詞來自那裡了。”塔砂嘀咕，“我們能談點實在的東西了冇有？”

“我感覺它挺敬愛的。”塔砂一本端莊地說。

究竟證明，在觸及生命安然時，地下城之書能變得相稱言簡意賅，外加能屈能伸。

“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