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集體嗑瓜子[第1頁/共3頁]
顧簫簫說完不給梁嬤嬤撒潑的機遇,帶著碧芸和錦綰便走了。
錦綰去找了樓裡的小廝幫手通報,返來對著顧簫簫搖點頭:“小廝說袁老不見客。”
小廝一聽,手裡的東西砰的撂在結案桌上,嘲笑道:“女人第一次來戲樓吧?”
是了,方纔她便感覺這初度來過的虞緗樓有些熟諳。
說完,小廝端起茶便走了,錦綰並不知顧簫簫的目標:“女人,我們要不去彆家戲樓看看?”
錦綰不解:“女人此為何意?”
“世子妃,梁嬤嬤也過分度了,她這哪是來服侍人的,您都不曉得,自打她來了,滿院子的下人怨聲載道的。”
那小廝躊躇了一下,感覺遞張紙條不是甚麼難堪人的事,再說誰會和銀子過不去。
“你一會去膳房叮嚀一聲,今後歸雲院下人的炊事就不消做了。”
謄寫完,顧簫簫放動手中筆,卸下身上的荷包起家找到方纔阿誰小廝。
“我也是猜的,此中意味不成明言,我們且等著便是!”
碧芸明白她的意義,點頭應下。
望著眼下的這些,顧簫簫總感覺在哪本書上看到過此番場景,猛地去想卻想不起來。
卻不想探聽到袁老的玉堂春,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成了絕唱,並且早在四十年前,袁老就不登台獻唱了。
路上碧芸遵循顧簫簫說的,找藉口尋去了堆棧,顧簫簫和錦綰去了虞緗樓。
顧簫簫本想著在太後壽辰之日,請袁老前去宮中獻唱以此作為壽禮,也說得疇昔。
“你們也是,都這般勤奮,讓梁嬤嬤都無事可做了。”
顧簫簫說著坐回了本來的位置,持續聽著台上那纏綿悱惻的戲曲。
“錦綰,去給我尋副紙筆。”
模糊傳出的絲竹管絃之聲交叉在一起,本該預示著一場盛宴。
茶水上來,台上緩緩走出一個女郎。
將荷包和那張紙條同時遞疇昔:“費事小哥將紙條交給袁老,我們不求袁老見我們,也不求玉堂春,隻但願小哥幫手遞張紙條,這荷包中的銀子是給小哥的酬謝。”
“奴婢們開飯的時候,她必須第一個用膳,要把好的都盛到她的碗裡,早晨還要有人給她打好洗腳水,端到她麵前服侍她洗腳。”
錦綰也不遊移,起家便去找了,紙筆拿過來,顧簫簫利落寫下一句:梨園弟子白髮新,椒房阿嬌青娥老。
出門梁嬤嬤正在院子裡杵著,手裡抓著一把瓜子,磕得滿地都是,邊嗑邊使喚著灑掃的婢女:
“這世上恐怕隻要袁老唱得了這玉堂春,不急,我們先坐下聽會曲。”顧簫簫找了一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下,喚了一個小廝點了壺茶。
“水溫熱了涼了她都要打人,不但如此,甚麼捏肩捶背了,力道大小不可了,她也要吵架。”
“分給院子裡統統人吃,手裡的活都先放下,記得吃完讓梁嬤嬤打掃潔淨。”
“我們樓主已經幾十年都不登台了,自打我來就曉得這個端方,更彆說那絕唱玉堂春,女人不是第一個來請聽此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