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既然明白了,也心甘甘心的留下了,又如何會想著分開?
李洹越說越苦楚,越說越憤然,他翻身到一邊,看也不肯意再看寧綰。
寧綰感喟。
“思官……”李洹的兩手改成捧著寧綰的臉龐,引誘道,“再說一遍,再說一遍與我聽。”
本來,李洹一向介懷的便是冇有比及她的一句愛他嗎?
可他有多歡暢,就有多患得患失。
看得她於心不忍,看得她忍不住要自我檢驗。
有寧綰在身邊,他比任何時候都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