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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任誰看到都會感覺都雅嫩臉,即便日日裡風裡來雨裡去,也顯得白白嫩嫩,此時上麵卻呈現了一條口兒,鮮血正從口兒裡流出來。

林徒弟歎了口氣,道,“就是今後留下陳跡,讓人難辦。”

要說普通一個粗糙男人臉上受了一點皮外傷,恐怕不會惹起多少人存眷,但是衡哥兒就不一樣了。

之前徐軒要求要指導衡哥兒劍術時候,小天子和趙致禮都冇有說甚麼,內心約莫都是想徐軒想藉著這個機遇對衡哥兒示好,畢竟上午徐軒用心重重靠上鬆樹,讓鬆樹上積雪落下來砸衡哥兒做出城池上,那是徐軒錯,而徐軒上午隻是捱了小天子罵,並冇有對衡哥兒報歉。

怕衡哥兒回家路上吹了雪風傷口發炎,天子還很細心地讓人送了幃帽過來,衡哥兒坐肩輿裡也戴著幃帽,跟著肩輿一起一伏,腦筋裡想著事情,神采沉肅,並不見臉上被傷痛苦。

徐軒也一下子給天子跪下了,“皇上,臣對您忠心可鑒,您莫非都不看眼裡嗎,您現內心就隻想著季衡是不是,他不過就是長得都雅點,今後頂多也隻是個佞臣。”

天子這一席話,將本來就挺震驚世人,說得加震驚了,連林徒弟都驚奇地站起了身來,“皇上,您要三思。”

衡哥兒痛得微微咬著唇,聲音隻是從鼻子裡悄悄哼出來,“我冇事。剛纔,剛纔隻是被徐世子嚇到了,現冇事了。”

因為衡哥兒被傷了臉,天子讓他傷冇好之前,不消再進宮伴讀,然後派了幾個寺人來跟著衡哥兒回家去解釋事情,又讓送了宮廷祕製玉顏生肌膏,幾樣貴重藥品,另有賞玩小玩意兒。